聽聞至此,譚七是直接打斷了雷振華,接著又說道:“雷哥,那你稱呼他為大師,他該不會是江湖騙子什麼的吧?”
雷振華聽見這話心中隱隱冒出了一絲怒火,他是念在曾經兄弟朋友一場緣分,他才把譚七叫過來的。
這次機會給曾經的兄弟朋友一個飛黃騰達的機會,可惜現在的這譚七太讓他失望了,他說道:“老七,大師可是難得一見的奇人,難道你還信不過我的眼光嗎?”
雷振華在沒有葉詩文同意的情況下,他不能夠說太多了。
此刻聞言,譚七極為的不屑:“雷哥,我記可是記得你從來都不相信這些的,你現在告訴我剛剛那個家夥是個難得一見的奇人?就他能有什麼奇特的地方?
我怎麼沒有看出來他有什麼地方比較特別?你看他才多大一點?你這樣稱呼一個毛頭小子為大師,你還是當年我認識的雷振華嗎?”
“雷哥,你現在竟然被一個毛頭小子玩弄於手掌之間?他是有讓人起死回生之術?還是有一夫當關萬夫莫敵的能耐?”
雷振華眼皮猛的一跳,想道曾經的譚七對他不會有什麼質疑的,看來人終究是會變的。
譚七在雲西縣自己做老大也有這麼多年了,他們之間的兄弟朋友情意自然不會像從前一樣深厚。
一時間走進如嫣酒店的葉詩文。
在他剛剛踏入酒店的大廳時,一個二十五六歲的男人正麵向他撲了過來。
根據麵相來看這男人天天沉浸於酒色之中,他腳下步子也不是很穩。
隻見葉詩文一閃而過,這男人直接摔了一個狗吃屎場麵極為好笑。
則跟在男人身後的兩個身體碩壯的大漢,他們隨即快步的跑了過來將這男人攙扶了起來:“杜少,您沒事吧?”
不過剛剛摔了一跤的杜少,並不讓這兩個大漢攙扶著。
似乎有點喝多了的杜少,摸了一下自己的鼻梁,在看到手心裏有血跡之後,他心中頓時泛起一絲怒火,他目光看向了葉詩文的身上,剛剛要不是這小子躲開了,他的鼻梁對不會撞出血來的。
“都愣著幹什麼?在風城市的地盤上,敢讓我杜墨文流血的人恐怕還在娘胎裏,來人把這小子給我大卸八塊之後丟河裏喂魚。”
杜墨文他鼻梁上還是流血不止,這件事情在他看來全部都是拜葉詩文所賜的。
一時間兩名大漢隨即摩拳擦掌了起來,他們扭動著手臂,從關節裏發出了骨頭摩擦的聲音,臉上兩次了陰狠毒辣的表情,看來他們是習慣了做這些事。
葉詩文呆愣了幾秒,他就隨便讓了一下,對方就要把他大卸八塊然後丟河裏喂魚?酒店大廳裏的安保竟然沒有絲毫想要阻止的意思。
看著麵前兩名身體碩壯的大漢越走越近,葉詩文很不喜歡浪費力氣和精神在這些垃圾的身上。
不過垃圾總是喜歡自找苦吃,他手腳微微一用力,身影頓時朝著那兩個大漢撲了過去。
聽聞至此,譚七是直接打斷了雷振華,接著又說道:“雷哥,那你稱呼他為大師,他該不會是江湖騙子什麼的吧?”
雷振華聽見這話心中隱隱冒出了一絲怒火,他是念在曾經兄弟朋友一場緣分,他才把譚七叫過來的。
這次機會給曾經的兄弟朋友一個飛黃騰達的機會,可惜現在的這譚七太讓他失望了,他說道:“老七,大師可是難得一見的奇人,難道你還信不過我的眼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