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生什麼變故?”卓鬼問道。他想起老鬼婆所說的燦霞珠是秘術,難得也是所謂的禁術?
“他們沒有想到,在他們屠殺全村人之時,一個遲到的少年回來了!”沈謙衝說道。
“說來天道循環、報應不爽,屠村的匪門本不當回事,隻是區區一個少年,怎麼麵對整個門派?誰曾料想,此人正是一名不世出的奇才,年滿七歲就以一對十,一掌打翻十大長老,從此被放逐村外後山。當天正是除夕,少年偷偷回來想參加群村的熱鬧聚會,誰知到了村口,滿眼屍山血海,那些被殺害的族人生前隻是被下藥而全身癱軟,都是眼睜睜看著殺手殺了自己,個個屍體或恐懼或憤怒,雖然已經死了,卻是閉不上眼睛。少年看著眼前的地獄光景,又看到匪門之眾還在繼續屠殺手無縛雞之力的族人,頓時氣血衝頂殺了上去。”沈謙衝說道。
“這個少年戰神附體,一招將上來的多名匪門高手攔腰切斷。匪首發現情況不對,集滿門之力圍攻少年,這少年勇武無雙、手段殘忍,過手的匪眾隻有死沒有傷,而雙方都殺紅了眼,之一刻時間,少年將匪門上下殺死大半,而他到底隻是一人,最後還是被匪門斬殺的奄奄一息。這時候匪首再看,一門精英隻剩十數人,而地上的同門,屍體沒有一具是完整的,都被少年以極其野蠻的手段撕裂。而此時本將死去的少年,一拳將自己腦袋擊飛,匪首看到也是膽寒,這是刑天殛呀!少年臨死時候不甘就戮,自己斷首以求激發最後的戰力。而匪門也知逃無可逃,一門十數名精英合圍少年,最後無一幸免,都與少年陪葬。傳說那夜除夕,村裏血流漂杵,下遊的河水如同血色巨龍盤旋,半月未消。”沈謙衝說道。
卓鬼和深山照聽的麵色慘然,宛如置身村中,如同夢魘一般。
“而楊猛,正是這秘術的傳人。如果是同伴下手,怎麼會讓他有機會來到我們麵前報信?”老虎沉吟道:“這裏麵,一定有問題。”
“夜晚來臨之前,一隊會過來。我們將楊猛的屍體交給他們後,再出發。”老虎吩咐道。
眾人幫楊猛屍身穿好衣服,老虎一直沉默不言,默默的坐在兄弟屍體前。
卓鬼三人想著進入北境發生的一切,從被猩猩襲擊開始,似乎北境的謎團越來越大,這究竟是個什麼地方?聽老虎所言,單身一人在北境幾乎無法生存,這暗堡後麵,究竟隱藏了多少凶險?應該如何去應付?如果身邊的兄弟倒下,自己該如何麵對?一係列的問題湧上心頭,將三人壓抑的喘不過氣來。
隨時時間推移,暮色漸漸降臨下來,屋內的爐火燒的正旺,將四人的身影按在牆上搖晃。
“報告!請問胡天隊長在嗎?”門外傳來人聲。
深山照趕忙前去開門,一隊守衛走了進來,為首的頭領見到老虎,挺身道:“我是一隊境外團小徐,收到胡天隊長信號,前來報到!”
“發生什麼變故?”卓鬼問道。他想起老鬼婆所說的燦霞珠是秘術,難得也是所謂的禁術?
“他們沒有想到,在他們屠殺全村人之時,一個遲到的少年回來了!”沈謙衝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