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記(1 / 1)

醫院住院部,樊一寧仍在昏迷。也是,流那麼多血,身體肯定很虛弱,所以才一直不醒。淩夢自我安慰道。離開醫院後,淩夢又回到了樊一寧的家中,與其說是家不如說就是一個房子而已。偌大的房子東西東西一應俱全就連私人泳池都有,就是隻有一個人使用罷了。在發現樊一寧的房間裏,地毯上的血跡已經變幹。旁邊橫豎倒著幾個空啤酒罐和一把粘著血的美工刀。(應該就是用這把美工刀割腕的)環顧四周,淩夢在書桌上發現了一張類似於全家福的照片,照片上是對中年夫妻領著兩個女孩子。父親抱著紮雙馬尾的小女孩甜甜的笑著,照片另一邊母親牽著鬆散著頭發年齡稍長的女孩抿嘴在笑。在照片的旁邊有很高一摞理科課本和複習用的資料書,在物理和數學兩個資料書之間夾著一個筆記本,不,準確來說是一本日記本。因為兩個大的中間夾一個小的空隙很多所以顯得很突兀。

“上帝,請原諒我。”

偷看他人日記是犯法的,但好奇心終究驅使淩夢打開了日記本。日記的前幾頁被人撕掉了,但從後麵的日期2009年6月4日推算應該是更早以前的,再向後翻就是2016年9月27日,也就是今天,中間的幾年卻沒有無人沒有記錄。日記上寫道‘2016年9月27日。’‘晴。’

‘回來了,那些恐怖的記憶回來了,除了他還有一個人會死,會是誰?到底是誰?’‘那天到底發生了什麼?’誰來‘誰來幫我?誰來救救我!’‘那快壓的我喘不過氣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