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持巴巴掌,繞道了祠堂的一邊後,我迅速躲進了祠堂側麵,來到了祠堂的背後,當初的我以為,祠堂的背後,就兩個小小的窗戶,根本鑽不進去人,所以就沒留意後麵。沒想到祠堂前麵的那個常自在,居然也會這樣認為。
我不得不說,那個常自在的演技的確夠好的,居然連想法都和當初的我一樣,我來到後麵後,簡單地活動了一下身體,快兩天沒吃東西了,肚子裏很空,但是此時,為了救我的朋友,我也管不了那麼多了。
祠堂的窗戶很高,我雖然身高還不錯,可是卻看不到,好在,祠堂背後就是峭壁,我迅速跑上峭壁,縱向跑了一段距離後,迅速蹬離峭壁,隨後一下撲到了祠堂的牆上,雙手牢牢地抓住了牆上的一個窗戶。
隨後雙手微微發力,整個人向上升一段距離,透過窗戶,我勉強可以看到裏麵的樣子,裏麵有一個屏風的背麵。
曾經,我在祠堂裏找了很好的線索,對這個屏風當然不陌生,隻是那時候,由於屏風僅靠著牆壁,而牆壁後麵我又看過,所以沒發現什麼異常,這時候,透過窗戶,我看到屏風後麵居然有一個門框,看到這個門框,我欣喜若狂。
然而窗戶實在是太小太小了,我根本鑽不進去。
眼下,我想到了好幾個辦法,第一個辦法是衝到前麵去,揭穿那個常自在,然後聯合忠叔和陳裏將那個常自在給就地抓起來。
但是那個常自在和我實在是太像了,而且剛才我在外麵的時候試著揭掉那具死屍的麵具,卻怎麼都揭不開,那個常自在學我學得那麼像,甚至連思維幾乎都和我當初的思維鏡像相視,我估摸著,那個老女人,肯定懂得什麼秘法,讓模仿的人,不但可以模仿被模仿者對象的樣子,還可以模仿被模仿者的思維,既然這樣,那玩意我揭穿失敗了怎麼辦?
要知道,陳裏和忠叔離奇失蹤後,肯定被村裏的人弄了什麼奇怪的方式,讓他們望去了記憶,所以才會再次出現在六道村,既然這樣,我貿然前去揭穿他,會不會被他們聯起手來對付,到時候吵醒了裏麵的人,大家一起來對付我,我就算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想到這裏,我有些一個頭兩個大,突然之間,我想到了通風口!
白天的時候,我坐在祠堂裏,陽光從通風口照射到我身上,我還瞄了一眼通風口的,那個通風口很大,應該可以容下一個人。
想到這裏,我急忙繼續攀爬,好不容易才爬上了屋頂。
大瓦房屋頂,其實很好爬的,隻是要不弄出聲響來就很難了,我爬上房頂之後看了看!大瓦房的通風口,其實就是用一個大籬笆上麵放一些雜草,搭上一個透明的紗布,隻要力度和角度掌握好,即使是下雨,雨水也漏不下去,但是空氣卻可以進去。這對於紗布的要求很高。
而這篇大瓦房的紗布,用的是獸皮,還是打磨得很光滑的那種獸皮,獸皮的晶瑩程度很好。
我小心翼翼地將獸皮周圍的瓦片挪開,隨後將獸皮解開,這樣房頂就又了一個大骷髏,隻是大窟窿的位置,有些離奇,距離地麵還有那麼高,我不可能直接跳下去,危險先不說,要是吵醒了其他人或者門外的那個常自在,那可就慘了。
我猶豫了下,隨後從兜裏拿出一根雜草繩,這個我曾經用來困住野男人的繩子,值得慶幸的是,我還帶在身上。將繩子緊了緊,綁在了房頂的屋梁上後,隨後從上麵,掉到了下麵的橫梁上,從橫梁上來到了屏風上,然後慢慢下滑到牌位處,在慢慢來到了地上。
我不知道這裏麵有多少野人,但是這些野人如果隻是冒充旅行團的人的話,應該數量不是很多,因為這些野人剛才還去‘迎接’了這群旅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