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尋說:“謝謝你,不過現在外麵沒有能救我們的人了。”
少年沒有多問什麼,隻是把食物拿出來分給周尋和郭陸北,自己也拿了一個麵包,咬了一口說:“那就在這裏待幾天,等外麵風聲鬆一點再作打算。”
周尋接過麵包說:“你幫了我們這麼多,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我叫周尋,他叫郭陸北。”
“我叫天道一,”少年看著地上昏迷不醒的蕭易鴻說:“還有一位你沒有介紹呢。”
“他叫蕭易鴻。”郭陸北說。
天道一坐在周尋和郭陸北對麵說:“你們三個家夥挺有趣的。”
“為什麼這麼說?”周尋覺得天道一話裏有話,“我覺得你也很有趣,年紀不大,卻能夠一眼看穿我們的修為,不說是天才,也是百年一遇難得一見的奇才吧,怎麼會待在這個地方?”
天道一微微眯眼,微笑道:“如果我說我是在這裏等你的呢?”
“等我?”周尋指著自己問道。
天道一哈哈笑道:“騙你的了,你那麼認真幹嘛,吃飯吧,吃飯吧。我不問你們從哪裏來,你們也別問我要到哪裏去。”
看著天道一純真的笑,周尋總感覺怪怪的。
吃過午飯,郭陸北檢查蕭易鴻的狀況,發現蕭易鴻的手已經涼了,緊接著摸了脈搏和探了鼻息,就算是有心裏準備,就算知道還有一條性命,郭陸北還是忍不住紅了眼眶。
認識四年,周尋第一次見郭陸北這般,他想上前安慰兩句,最後不知道怎麼說,還是算了。
蕭易鴻死去之後,屍體並沒有立刻消失,也不知道他回到足球場沒有。
一直到夕陽西下,夜幕降臨,三人也沒有再說話,隻是天道一又去弄了一些吃的。
郭陸北吃完之後躺下,半夜開始發高燒,一直說著胡話,天道一把自己的被子給了他,周尋一晚基本沒睡。
第二天,郭陸北的高燒還在繼續,隻是不再說胡話,徹底陷入昏迷之中,好在天道一去弄了一些藥回來,要不然郭陸北能不能撐過去還真不好說。
日出日落,一天又過去,因為是夏天,中午的時候,蕭易鴻屍體已經有了味道,天道一和周尋將屍體拖到外麵挖坑埋掉了,趁此機會,周尋要回了三人的戰鬥服,似乎是從天道一的右手食指上的戒指裏變出來的。
吃過天道一弄回來的晚飯,周尋很是感歎,自己幫過的人不曾幫自己,陌路人卻能伸出援手,世界還真是奇妙。
透過窗戶,周尋看著外麵的星光,對身邊的天道一說:“道一,明天我準備走了。”
“走?現在郭陸北還昏迷不醒,你怎麼走?”
“就是因為他昏迷不醒,我必須要帶他去治療,再拖下去他很有可能撐不過去。”
“那你打算怎麼走?就這樣大搖大擺的出去嗎?外麵已經貼了你們的通緝令,雖然隻有一個素描的畫像,但還是有很大幾率被認出來。”
周尋轉頭看著天道一的大眼睛,微笑道:“謝謝你的提醒,明天還得麻煩你出去幫我們探探路。”
周尋說:“謝謝你,不過現在外麵沒有能救我們的人了。”
少年沒有多問什麼,隻是把食物拿出來分給周尋和郭陸北,自己也拿了一個麵包,咬了一口說:“那就在這裏待幾天,等外麵風聲鬆一點再作打算。”
周尋接過麵包說:“你幫了我們這麼多,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我叫周尋,他叫郭陸北。”
“我叫天道一,”少年看著地上昏迷不醒的蕭易鴻說:“還有一位你沒有介紹呢。”
“他叫蕭易鴻。”郭陸北說。
天道一坐在周尋和郭陸北對麵說:“你們三個家夥挺有趣的。”
“為什麼這麼說?”周尋覺得天道一話裏有話,“我覺得你也很有趣,年紀不大,卻能夠一眼看穿我們的修為,不說是天才,也是百年一遇難得一見的奇才吧,怎麼會待在這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