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她甚至都還沒有來得及開心到一分鍾的時候,牧立白臉色突變,伸出的手緊緊的握住了她的手腕。
“爸,你怎麼了?”
唐安看著他的臉色一副十分難看的樣子,她的心裏麵也不免跟著一起緊張了起來,不明白這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居然會讓他弄出這樣的神色來。
“安安,爸爸的腿怎麼了?我怎麼感覺不到我的腿的存在?”
看著牧立白掙紮著從病床上麵坐了起來,卻看到自己的腿仍舊完好無損的在床上,他臉色一變,卻忽然間沉默了起來。
但是伴隨著他的沉默,病房裏麵的氣氛也一同隨之變的異常的沉重了起來。
“爸,你不用擔心,事情總是會變好的,你的身體也覺得會好的,我們一定會為你請國外最好的醫生來幫你康複的。”
唐安默默地坐到了他的床邊,伸出手輕輕的抓住了他的胳膊,一副小心翼翼的樣子說著。
她很害怕現在這副模樣的牧立白,如果發生了什麼事情的話,那要怎麼辦呢?
“算了,安安,爸爸不需要。”
過了片刻,牧立白這才終於緩緩地轉過頭來對著麵前的這個女人回答著。
就去看上去異常的冷靜,根本就沒有有了在剛得知這個消息時候,臉上的那抹慌亂的神色了。
“爸,你胡說什麼呢?”
“是啊,叔叔,不可以就這樣算了,我一定會幫你的。”
傅硯默默地看著他們父女兩個人,也忍不住的走上前來,出聲安慰你的病床上的牧立白。
他們兩個月還以為牧立白的目的,隻不過是因為受打擊太嚴重,所以想要放棄治療了而已。
不過,看到牧立白嘴角帶著一抹淡淡的笑容,對著他們兩個人輕輕地搖了搖頭。
仍舊還是拒絕了他們兩個人的好意,直到這一刻唐安才突然注意到,事情或許並非他們所想象的那樣的。
“這一切的一切,全部都是爸爸自己咎由自取的,當年我沒能保護好你媽媽,老天爺這樣的方法來懲罰我也是應該的。”
看到他如此坦然的就接受了這件事情,夏安的心裏麵也是無比的難過。
原來這麼多年,她一直都在恨的這個男人,其實一直都在愛著她的媽媽,也在愛著她。
可是,她卻用這幾年的時間裏一直在傷害著她,甚至還異常的任性的和他斷絕了父女關係,現在想來,她真的是太過不懂事了。
“爸,醫生說你早年就已經做過一次心髒搭橋手術,這是怎麼一回事,怎麼從來都沒有聽你說過呢?”
她突然間想到了醫生之前對著他們所說的那些話,唐安一臉好奇的表情看著眼前的這個男人,很想要知道他到底有多麼少事情一直在瞞著自己呢?
“那是……那是你當時從家裏麵離開的那一年所發生的事情,我一直都沒有告訴過你,隻是不希望你為了這件事情而有所負擔。”
牧立白笑著摸了摸她的頭發,對她輕聲地安慰著。
可惜,她甚至都還沒有來得及開心到一分鍾的時候,牧立白臉色突變,伸出的手緊緊的握住了她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