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難道不想看看這上麵寫的是什麼內容嗎?”
傅硯見她固執地將頭扭向了一邊,像是在刻意的逃避著什麼東西一樣,他深深的歎上了一口氣,這才出聲對著這個女人提醒著。
聞言,唐安身體愣了一愣。
隻覺得眼前這張紙,給了她一股無形的壓力,讓她快喘不上來氣一樣。
“你又想耍什麼樣的花招?”
唐安微微的揚了揚頭,視線仍舊不敢觸及他遞過來的那一張紙,臉上的表情異常的冷漠。
傅硯並沒有說話,靜靜的站在她的麵前什麼也沒有做什麼也沒有說。
看到他這個樣子,唐安深深地吸上了一口氣,這才緩緩的將目光移了過去。
當她看到了最上麵的那幾個大字的時候,那股不詳的預感越來越強烈。
親子鑒定?
誰和誰的?
難道是……
這個男人難道已經知道了事情的全部真相了嗎?
唐安站在那裏,渾身僵硬,手腳一片的冰涼,臉色一瞬間失去了所有的血色,看上去蒼白而又無力。
“你……你究竟都知道了些什麼?”
看到唐安這個反應,牧立白和傅硯的心中也已經沒有了任何的顧慮和懷疑了。
如此看來可以確定的一點是,唐寶貝的的確確就是唐安和傅硯的孩子了。
可到底是什麼樣的原因竟然,會讓唐安瞞著他,一個人撫養孩子?
又到底是什麼樣的原因讓她選擇了離開呢?
牧立白看著他們兩個人心中的疑惑也越來越多,一個又一個的疑問,如同潮水一般朝著他蜂擁而至。
“我們兩個人出去說這件事情。”
唐安側了側頭,看到了病床上麵的牧立白,一臉不可置信的表情望著自己,她神色匆匆地將目光移向其他的地方,說完,頭也不回的獨自一個人朝著病房外麵走去。
傅硯默默的跟在她的身後,不緊不慢的從病房裏麵走了出來。
“傅硯,關於這件事情我想和你……”
“孩子就是我的是嗎?”
唐安剛想要出聲對著他說些什麼,但是眼前的傅硯,根本不給她任何的機會,便出聲打斷了她的話語。
孩子是……
傅硯的。
唐安長籲一口氣,似乎有些艱難的模樣,對著他點了點頭。
“什麼時候懷上的?當年離開我的時候是不是就有了?可你為什麼不告訴我?”
如果唐安能夠早一點,告訴他這件事情的話,他們兩個人現在又何苦走到如今這種地步。
告訴他?
嗬嗬。
唐安苦澀的笑了一笑。
自己應該以什麼樣的身份告訴他這件事情呢?
當初她離開的時候,傅硯和牧嫣兒兩個人就已經在一起了,當時牧嫣兒又因為流產身體正是最虛弱的時候,她怎麼可以在那樣的關頭告訴他這些事情呢?
正是因為這些原因,她才會獨自一人帶著那些秘密離開的。
為的不過是想要人眼前的這個男人可以輕鬆一些,不用一直活在她們兩個人女人的陰影裏。
“你難道不想看看這上麵寫的是什麼內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