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跑得太急,腦袋裏缺氧的嚴重,心底裏卻慌得不行,也顧不得房間裏的味道刺鼻,用力大吸了幾口。
腦子裏飛快的轉過了幾下,看樣子估計是我開錯門了,門口那條走廊可能根本就不是直的。
輕輕的扭過頭看下身後的門,這門外也是一條長長的走廊,對著走廊依舊是一扇透著鮮紅大開的門。
難不成這條走廊是圓的?隻是不知道怎麼設計的讓人看上去是直的,所以我才跑了一圈又跑回來了。
“我說過你是走不出去的!”婆婆看著我狼狽的樣子,反倒十分冷靜的端著碗在床邊坐了下來,似乎等我自已走過去喝湯。
我瞪了她一眼,回想著我剛才一路跑回來的情景。
當下十分肯定那條看上去一眼看到頭的走廊肯定是做過手腳的,我是被慣性思維給固定死了,認為這房間旁邊的門不是出口,才一頭朝著走廊盡頭跑過去的。
也朝著婆婆冷笑一聲道:“那我就不跑了。”
說著臉一冷,好像認命一般朝著婆婆走去。
果然她臉上全是冷意,幹瘦的手指輕輕的撫著碗沿沉聲的說到:“那就過來喝湯吧,等你喝完我就告訴你怎麼回事。”
我跟這老太婆相處了一年,雖說相看兩厭,可對她還是很了解的。
她幾乎是不會高興的笑的,可每次一高興,手指就停不下來,會不由自主的撫著什麼東西,這個小習慣秦順簡也有。
所以她現在這樣子是拿準我跑不掉了,我心裏暗暗一笑,腳下一踏,趁著她得誌滿滿的時候,猛的朝對麵的門衝了過去。
身後跟著就傳來那婆婆尖悅的大笑聲,那笑十分的得意。
我一頭撞了出去,當下連想都不想,直接撞到房間旁邊最近的那扇木門上,對著木門就是一腳,那門應聲而開,可入眼依舊是一片鮮紅。
在門的旁邊,婆婆坐在床上冷冷的大笑的盯著我。
這下子我連回想的機會都沒有,我就不信這個地方連出去的路都沒有,所有的門都是通向這個房間的。
也顧不得去跟婆婆計較什麼,朝著房間對麵那扇還開著的門就衝了過去,然後又跑到走廊上撞開一扇還關著的門。
可讓我失望的是,我一遍遍的跑出去,撞門再進來,無一例外全是進入了這個房間,麵對著婆婆越來越得意的笑聲。
唯一的區別是,我每撞開一扇門,這房間就多了一扇開著的門,而所有門的外麵都是我站在走廊外麵應該看到的情景,但詭異的是所有的門打開之後竟然都是這個房間。
可我最先打開門的時候這個房間明明是在走廊的一個盡頭,可現在搞得好像是在一個圓圈的正中間。
而除了這些大開的門就是牆,那就是說根本沒有出路。
可無論從空間理論,還是格局設計,這種無論從哪個方向打開門都是到這個房間的理論根本不可能存在。
難不成這是讓我跟婆婆玩真人版的密室逃脫?
我跑得太急,腦袋裏缺氧的嚴重,心底裏卻慌得不行,也顧不得房間裏的味道刺鼻,用力大吸了幾口。
腦子裏飛快的轉過了幾下,看樣子估計是我開錯門了,門口那條走廊可能根本就不是直的。
輕輕的扭過頭看下身後的門,這門外也是一條長長的走廊,對著走廊依舊是一扇透著鮮紅大開的門。
難不成這條走廊是圓的?隻是不知道怎麼設計的讓人看上去是直的,所以我才跑了一圈又跑回來了。
“我說過你是走不出去的!”婆婆看著我狼狽的樣子,反倒十分冷靜的端著碗在床邊坐了下來,似乎等我自已走過去喝湯。
我瞪了她一眼,回想著我剛才一路跑回來的情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