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到頭來自己卻被他牢牢的抓進了懷裏。
“大白天的,外麵還有人啊。”慕夢夢竭力推阻著,她嬌小的身體貼緊著他的胸膛。
他那堅實有力的心跳,透過薄薄的衣料,讓她感受得很清楚。
“怎麼,這可是我們的蜜月。”淩寒銘的黑眸緊盯著她,瞳孔深處卻有著冷光一掠而過。
他何嚐不知道,慕夢夢所說的關於‘和淩玉芝以前是朋友’的話,是哄自己的,不過他這個時候忽然起了狹促的念頭,想要捉弄她而已。
他抬起修長的手指,惡作劇似的輕滑過她的臉頰。
慕夢夢渾身一震,被他摸過的地方似乎起了一陣細小的電流,迅速蔓延到全身。
“別這樣,你放開我。”她此時緊張到了極點,真有點後悔自己剛才的動作。
她居然向他撒嬌,現在簡直是自己挖坑自己跳啊。
看見慕夢夢眼神驚慌,臉紅心跳的樣子,淩寒銘的唇邊掠過一絲笑意,胳膊一鬆放開她,“你的衣服紐扣開了,在我麵前可以,在外麵絕對不行!”
慕夢夢愣了一下,趕緊低頭,頓時又是一陣大窘。
她的襯衣紐扣不知道什麼時候崩開了,自脖頸到胸前露出好大一截雪白,當即一張臉紅成煮熟的蝦子,逃一樣的飛奔而出。
經過慕夢夢的勸說後,淩寒銘撤銷了對淩玉芝的起訴,淩家全族皆大歡喜,隻有淩夫人不高興。
一個月後,淩玉芝被釋放了出來,然而當她剛踏進家門,淩夫人就冷嘲熱諷的讓她自求多福。
淩玉芝對她這個母親,冷眼相對,轉身就來到淩老爺子麵前懇求。
隻不過淩老爺子也依舊不待見她,緊閉房門拒之不見。
可是淩玉芝從牢裏出來之後,卻仿佛換了一個人似的,硬是在淩老爺子的門口跪了兩天,連膝蓋都磨碎了,任誰拉也不起來。
傭人們嘖嘖稱奇,都說她脫胎換骨,全然不是以前那個嬌貴的千金大小姐了。
淩玉芝跪在老爺子門前,痛心疾首的向他道歉,終於在第三天,老爺子打開房門,讓她進去。
也不知道淩玉芝在老爺子的房裏說了些什麼,總之老爺子不但原諒了她,還安排她進了一家淩氏旗下的子公司工作。
“淩玉芝現在有了妥善的安排,如你所願。”淩寒銘走到臥室的窗前,對正在整理花束的慕夢夢說道。
“這樣還不錯。”慕夢夢轉過身,點了點頭,“如果淩玉芝吸取這次的教訓,從此改過自新,那也是一件好事。”
“好事,我覺得恐怕沒那麼簡單。”淩寒銘看向窗外的天空,冷暗的黑眸更加幽深,冷光閃爍。
不知道為什麼,憑著他在商界裏敏感的直覺,以及多年的經驗,覺得冥冥中似乎有一股巨大的危險。
以他對淩玉芝的了解,隻覺得她是一個對淩夫人唯命是從,頭腦簡單的媚俗女人,嬌矜又脾氣大,如果淩玉芝回來之後大吵大鬧,到淩老爺子麵前哭訴,他還不覺得危險。
沒想到,到頭來自己卻被他牢牢的抓進了懷裏。
“大白天的,外麵還有人啊。”慕夢夢竭力推阻著,她嬌小的身體貼緊著他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