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淩寒銘對她來說,丈夫不是丈夫,朋友也不是朋友,更像是同住在一起的‘室友’,三年一到她就拎包離開,或許再也不會和他見麵。
慕夢夢慢慢的把牛排吃下去,用餐巾擦拭了一下嘴角,抬頭看著桌子對麵的淩寒銘。
他用餐的姿勢十分優雅,脫掉西服隻穿著一件白襯衫,在橘黃的暖光下更顯出幾分居家的氣質。
暖色的燈光、滿滿當當的食物、再加上窗外飄落的冷雨,慕夢夢有一瞬間的恍惚,這樣的場景竟然讓她有了幾分‘家’的感覺。
這裏是她的家嗎?
慕夢夢在心裏想著,可是相比自己那個所謂的‘家’,這裏更能令她安寧。
似乎覺察到她的視線,淩寒銘抬起頭,放下手中的刀叉看向她。
慕夢夢一怔,趕緊逃避似的挪開視線,他的目光一向犀利冷靜,她怕被他看透。“我吃飽了,你慢用。”
不待他回答,她立刻站起來,向臥室走去。
解決了眼下的燃眉之急,慕夢夢終於睡了一個好覺,然而隔壁房間的淩寒銘卻倚在窗口抽煙,黑冷的眼眸格外沉黯。
房間裏沒有開燈,他慵懶的靠在窗邊,凝視著窗外的街景,仿佛心事重重的樣子。
一陣清脆的手機鈴聲打破房間的寂靜。
淩寒銘瞟了一眼,在水晶煙灰缸裏拄熄煙頭,拿起手機。
剛按下接聽鍵,手機裏就傳來淩玉芝特有的尖叫,“淩寒銘,今天的事是怎麼回事?你瘋啦,竟然把慕夢夢的競標合同給拿下了?”
“就是這麼回事。”淩寒銘口吻淡定,徑直坦然承認,絲毫沒有想解釋的意思。
淩玉芝倒是愣了一下,隨後更加氣極敗壞,“不是說好了結成盟約嗎,你怎麼連招呼都不打就去簽了合同!既然一早就說好要利用慕夢夢的事,去引誘淩淑琴,你這樣出爾反爾,還讓我怎麼跟你合作?”
因為怨恨淩夫人,淩玉芝當著別人的麵,連‘媽’這個字都不想提了,直呼她的名字淩淑琴。
淩玉芝那頭情緒激動,淩寒銘卻是輕描淡寫,“哦,你擔心的是這事。其實不用慕夢夢,也一樣能辦成。”
“說得容易,現在因為你擅作決定,破壞了整個計劃,這讓我現在怎麼相信你?”
淩寒銘連眼神都不曾變過,淡淡的說,“隨你。”
“你!”淩玉芝氣得直咬牙,可對於這個男人她一點辦法也沒有。“我不會再相信你了!這件事我會另外想辦法!”
說完,‘卡’的一聲掛斷手機。
根本沒把淩玉芝的威脅當回事,淩寒銘把手機往桌上一扔,又點燃一支煙,在黑暗中靜靜的抽了起來。
心事重重的淩寒銘直到很晚才睡,第二天他坐在辦公室的時候,又恢複了平時冷靜強勢的樣子。
“淩總,昨晚淩玉芝給我打了電話,她說不會再信任你。”淩之皺著眉頭說道,“現在怎麼辦?”
“淩玉芝本來就不是一個合適的夥伴。”淩寒銘冷淡的說,“她太容易被情緒左右,而且疑心很重,可是稍加挑撥就會按捺不住,這種沉不住氣的性格會壞了我的大事。”
曾經淩寒銘對她來說,丈夫不是丈夫,朋友也不是朋友,更像是同住在一起的‘室友’,三年一到她就拎包離開,或許再也不會和他見麵。
慕夢夢慢慢的把牛排吃下去,用餐巾擦拭了一下嘴角,抬頭看著桌子對麵的淩寒銘。
他用餐的姿勢十分優雅,脫掉西服隻穿著一件白襯衫,在橘黃的暖光下更顯出幾分居家的氣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