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男人就仿佛一根救命稻草,又一次將她從泥沼裏拯救出來。
“您……您不和她離婚?”一個記者驚奇的問道,又扭頭看了看藍雪,“藍小姐,您剛才叫我們來的時候不是說,您會和淩寒銘結婚嗎?”
“我什麼時候這樣說過?”藍雪仿佛被蜜蜂蜇了一下似的尖叫起來。
那記者怔住,“您剛才就是明明這樣對我們說的呀,您還說淩寒銘會拋棄慕夢夢,叫我們來拍慕夢夢和別的男人鬼混的照片。”
“我沒有。”藍雪無力的辯解著,回頭看見淩寒銘冷入骨髓的眼神,隻覺得越來越絕望。
剛才的中年貴婦也疑惑起來,“藍雪,原來是你叫記者來的?你剛才特地跑來,說我老公和慕夢夢鬼混,原來這事你早就知道?”
那個摔倒在地的男客戶也不甘示弱的叫起來,“好哇,藍雪!你在酒會之前跟我說,慕夢夢被淩寒銘甩了,讓我去報複她,最好對她動手動腳,讓她身敗名裂。結果你一邊讓我把慕夢夢帶到這兒來,一邊又找了我老婆和記者來,你這個牆頭草究竟是什麼居心?”
藍雪被眾人質疑的聲音包圍,頓時變得花容失色,麵對一大群咄咄逼人的客戶和記者,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看著她狼狽的樣子,淩寒銘的唇邊露出一絲譏諷的冷笑,淡淡的說,“我是不會和慕夢夢離婚的,她現在仍然是我妻子,也會是我這輩子唯一的妻子,她到死都會是我淩寒銘的女人!如果再讓我聽到‘棄婦’這種流言,就別怪我不客氣。”
見淩寒銘放了狠話,大家都不敢再多提起剛才的事,轉而圍攻肇事者藍雪。
看著被一大群人圍攻的藍雪,慕夢夢隻覺得百感交集,心情仿佛是過山車一樣,時高時低。
不過現在總算真相大白,所有人都知道這一係列事件的製造者,就是藍雪本人,而她總算得已保全清白。
慕夢夢抬起頭,卻看見淩寒銘也正注視著自己。
他的右手插在西服褲袋裏,看上去很隨意的樣子,可渾身又自然流露出一股不容褻視的貴氣。
慕夢夢的心微微一動,輕聲的對他說道,“謝謝。”
“你什麼時候,才能學得乖一點。”淩寒銘瞟她一眼,微不可及的歎了一口氣。
慕夢夢頓時說不出話,他的意思是讓自己無條件聽他的話?
她抬起頭,“淩寒銘,今天的事我很感謝你,可從就事論事來說,你以前對我做過的那些事,我也是不會忘記的。”
淩寒銘雙唇緊抿,無聲的凝視著她,目光深處掠過一絲複雜神情。
而在不遠處,藍雪被一大群人所包圍,完全無法脫身。
而那個被欺騙的中年男客戶也憤怒的抓著她的胳膊,吼道,“你這個賤女人,故意讓我來幫你對付慕夢夢,居然還利用我老婆。現在我不但被拍,還得罪了淩寒銘,可惡。”
中年貴婦也揪著她的頭發,邊打邊罵,“我真是瞎了眼才相信你,為什麼要算計我老公?”
眼前的男人就仿佛一根救命稻草,又一次將她從泥沼裏拯救出來。
“您……您不和她離婚?”一個記者驚奇的問道,又扭頭看了看藍雪,“藍小姐,您剛才叫我們來的時候不是說,您會和淩寒銘結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