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女一張小臉嚇得慘白,知道自己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什麼話都不敢說手腳並用的就要爬走……

一個聲音再次傳來,她猛地抖了一抖,欲哭無淚的爬跪在地麵上一動也不敢動。

隻因為戰禹塵在後方隨意的開口,“等一下。”

戰禹塵瞟了一眼地麵上那些碎裂的洋酒,從口袋裏抽出一遝鈔票,手指一勾甩了出去。

“走吧。”

舞女看到地麵上那些錢,當時又傻眼了。

保鏢威嚴的開口,“拿著酒錢,可以滾了!”

舞女這才滿眼放光的連忙滿地爬著將那些散落的錢都給收了起來,明顯之前的恐懼都被現在的驚喜多替代。

她捧著錢笑著不停的道謝,“多謝老板多謝老板,我、我這就滾,這就滾……”

舞女走後,戰禹塵矜貴無比的換了一個懶散的坐姿,晃了晃脖頸,端起酒杯喝了一口紅酒。

台上的音樂唱起來個沒完沒了,戰禹塵的耐心被耗完,他對著保鏢勾了勾手指,在其耳邊簡單的說了一句話。

保鏢授意後對著戰禹塵點了點頭,徑直的向遠處酒吧經理所在的區域走去。

樂隊主唱最後一個高音嗨爆全場,激烈的鼓點下,杜若手心都被鼓槌震得發麻,今晚的演出到這裏也就差不多了,當天的薪水外加小費的分成她大概能拿到不到兩萬。

杜若不由得皺了皺眉,要給年老大湊齊二十萬,光靠在這裏的兼職是不行了。

其實她不是沒想過別的手段,畢竟“偷”才是她賴以生存的必備技能,但是杜若卻不願意。

除非是年老大不可抗力的任務,私下屬於她自己的時間,她都想讓自己活的……盡量光明正大一點。

伴隨著主唱的收音,她的鼓槌猛地扔起,在半空中劃過好看的弧度,最後被她單手一把全部抓住,動作颯爽利落!

緊接著所有人站起來,就在大家要對著下方的人群鞠躬下場之前,經理慌慌張張的上台,對著主唱招著手。

主唱笑著幾步過去,“經理,怎麼了?是哪裏不滿意嗎。”

經理笑嘻嘻的,仿佛有什麼天大的喜事一般合不攏嘴,“不是,剛剛有位客人出手大方,專門點了首歌,今兒可能要再加一首了,好好表現,大家等下的分成啊,一人再加這個數……”

經理說著豎起一個手指,主唱愣了愣,他隨後笑笑點頭,“成,什麼歌?”

經理接著說著,“對方點名一首英文歌,(哦,親愛的),能搞定吧?加油,快去吧!”

經理說完名字後,主唱小夥兒明顯為難了一下,就在經理掉頭要走的瞬間,他急忙的將人給叫住,“經理你等一下。”

經理回頭嘖了一聲,“怎麼了?這人都等著呢,別耽誤太久……”

主唱有些為難,“經理,這首歌是男女混合的,我一個人沒法唱啊?”

經理也是楞了一下,緊接著開口說著,“這歌是死的,人是活的,凡事多動動腦子,你們是樂隊,就得什麼情況都得麵對處理,還用我多說嗎,真是的!告訴你,這說什麼也不能演砸了,要不然一分錢都別想拿!”

經理走後主唱一臉糾結的走了回來,吉他手以及樂手都湊了過去,“什麼情況啊?”

舞女一張小臉嚇得慘白,知道自己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什麼話都不敢說手腳並用的就要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