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若索性放下手,“既然你已經拿回去了,我總可以離開了吧。”
戰禹塵側眼看著杜若,幾步走過來,他無比的沉寂,如同蓄勢待發的猛獸。
杜若不知道為什麼,心底莫名的有些恐懼。
她退後了兩步,“你要幹嘛?”
戰禹塵逐漸逼近,杜若退無可退,腿撞到床邊猛地坐了下去,忍不住繼續開口,“你到底要怎樣!”
戰禹塵在杜若麵前站立,彎腰盯著她,“不是扔湖裏了嗎。”
杜若,“……”
杜若看著麵前的戰禹塵,眉頭皺的越發的緊,她怎麼也說不出,實際上自己是出於好心,才沒扔吧。
畢竟戰禹塵一直追著她不放就是為了這個戒指,恐怕這個戒指是有著什麼特殊的意義也說不定,所以她才用自己的戒指替換掉了。
但是這番話,她絕對是說不出口的。
那樣的話,也太……太沒有氣勢了。
就在杜若沉默著的時候,戰禹塵繼續開口,“你不說是吧,好,那我幫你說。”
杜若當時抬眼過去,難不成他知道她的用意了?
戰禹塵直視過來,嗓音清晰低沉,“你留著戒指,是要給別人交差吧。”
杜若再次愣住,交差?
戰禹塵不依不饒,他大手猛地按壓在她的肩頭!
由於杜若的睡袍是絲綢的麵料,戰禹塵此時的動作太過於粗魯,導致她肩頭的睡袍整個滑落,戰禹塵火熱的大手如同烙鐵一般的直接烙印在她的肩上。
他的嗓音充斥著威脅,“別怪我沒提醒你,你最好乖乖說實話。不然,我也有一百種方法,可以讓你把話吐出來。”
戰禹塵的的手指緊緊貼著杜若的皮膚,甚至在她的肩頭上故意輕輕遊走了下,杜若身體重重一顫,眼前戰禹塵瞳孔內的危險火焰,幾日前那晚她掙紮淪陷的一幕幕頓時重新回蕩在了眼前。
清晰的入骨。
同時,可恥的入骨。
她心底慌亂到不行,卻強作鎮定的開口,“戰先生,我想你是誤會什麼了,我真的對你沒有任何想法,更加沒有任何目的!指環你都已經拿回去了,你就行行好,放過我好不好?”
戰禹塵故意羞辱杜若一般,大手越發深入的向杜若的睡袍裏探去。
“現在不是我不放過你,而是你不放過你自己。”
戰禹塵手掌所帶來的感覺頓時讓杜若全身的汗毛都立了起來,她猛地按住戰禹塵的大手,眼眸內的驚慌一閃而過,“戰禹塵,請你自重!”
戰禹塵仿佛是聽到了什麼好聽的笑話似得,他俯身過來,性感磁性的嗓音敲擊在杜若的耳邊,“到底是誰不自重,爬上我的床的。”
杜若整個人一震,同時心頭的怒火緩慢的攀升。
太過分了!
杜若冷眼瞧著戰禹塵,嗓音也冷了下來,“那晚明明是你強迫我的!戰禹塵,你信不信我告你,帶你去法庭上對質!”
那晚,她才是徹徹底底的受害人好不好。
“法庭?”
戰禹塵側過臉看向她,唇角的笑意更加的譏諷,“你這種女人有什麼資格讓我上法庭?另外,如果你還不準備說實話,信不信我會讓你這輩子都沒機會走進法庭。”
杜若索性放下手,“既然你已經拿回去了,我總可以離開了吧。”
戰禹塵側眼看著杜若,幾步走過來,他無比的沉寂,如同蓄勢待發的猛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