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猛地在桌上摔下一個冊子,聲音洪亮,“杜若是吧!”
杜若心中雖然恐懼,表麵仍舊維持著淡定,麵對警察的質問,她點點頭,“我是。”
警察長相一般,滿臉的不耐煩,拉開對麵的椅子坐下,翻著冊子開口,“杜若,女,20歲,作風不正,與地痞流氓交往密切,經常打劫同事。於今日上午十點四十五分,與盧薇發生爭執,並且蓄意傷人致其毀容……”
杜若聽著對方滔滔不絕的話,眉頭皺的越來越緊,終於聽不下去開口打斷,“她哪兒毀容了!”
不就打了幾巴掌嗎,就能毀容,她盧薇是紙糊的啊!
警察不悅的挑起眼,一臉的橫相,“打斷民警執法,妨礙民警公務,罪加一等!”
說完更加重的把冊子摔在桌麵上,“你認不認!”
杜若咬著唇,她冷笑一聲,“我算是看出來了,盧家給了你們不少錢吧。不認法、隻認錢,你們才是社會的敗類!”
不等說完,那警察氣憤的站起,大步過來一腳踹翻了她的椅子,杜若連人帶椅重重的摔在了地上!頓時疼的一張小臉都皺在了一起……
民警走過來,居高臨下,“你認了,也好少受點苦!骨頭硬可不是什麼好事兒。”
杜若氣憤的瞪過去,“人民警察還真是為人民服務啊,都什麼年代了,還流行屈打成招?”
民警一而再的被杜若辱罵,早就氣憤不已,“好!”
隨後拿起對講,“來,把杜若關進三號囚室。”
杜若謹慎的看著他,看到那民警臉上細微的表情,她越發的不安,三號囚室,怎麼了?
……
戰禹塵到達會館的時候,宴會基本上都已經散了,盧家的人一走,剩下的那些賓客自然而然也就撤了。
得知杜若被警局帶走,他臉上的表情越發的冷凝,黑色的阿斯頓馬丁,在地麵上猶如一道黑色的流星,蘊含著無數的怒火,疾馳而去。
王月還有那兩個同事,已經在警局的前廳哀求了很久,就是不予探視。
杜若在裏麵到底是個什麼情況,根本一無所知,王月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固執的一定要等到杜若出來,兩個同事無奈隻好也跟著等著。
盧父依舊坐在警察局局長的辦公室內,兩人喝著茶儼然一副愜意的模樣。
局長微笑開口,“喬老板放心,三號囚室裏是頭號危險的犯人,不過就是個小姑娘,不禁嚇。”
盧父笑著的端起茶,“改天盧某請客,局長一定要給這個麵子。”
……
杜若被推攘進三號囚室的時候,伴隨著外麵被鎖緊的門,她透過門前的鋼化玻璃,看著遠去的警察,大聲的叫喊著。
身後傳來一個陰測測的嗓音,“喊他麼什麼,耽誤爺爺睡覺。”
杜若脊背都一冷,頓著脖子緩緩的側過頭去。
陰暗處擺放著兩張床,裏麵似乎躺著一個人,突然睜開的眼睛,眼白顯露、陰冷的盯過來,杜若如同被個死人看穿了一般,雙腿都微微的打顫。
對方猛地在桌上摔下一個冊子,聲音洪亮,“杜若是吧!”
杜若心中雖然恐懼,表麵仍舊維持著淡定,麵對警察的質問,她點點頭,“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