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5章 太不理解(1 / 2)

雖然這位警員想的有點離奇,但也不是不可能。

派出所的警察都知道,牢溪村的那個村長不是什麼好人。所以,要是說有人被逼狠了,花錢雇人幹他,警察也是相信的。

很多案子本來就是先假設,然後順著假設去尋找證據,最後破了案的。

於是在這位警員離奇的假設下,派出所的警察都把關承當成了“職業殺手”,是有人雇他來牢溪村幹掉村長的。

警察會這麼認為,主要這樣的假設有一定的合理性,不然沒辦法解釋關承為什麼在小旅館一住好幾天,還去牢溪村“踩點”。

除此之外還有一點,就是關承是當兵出身,雖然歲數大了,但身子骨還是很結實。

“雇傭殺手”不都應該是身體很結實的嗎?要是普通人到了四十歲左右,早一身肥肉了。

在關承被懷疑為“殺手”後,派出所“沸騰”了。一個小派出所,要是能抓到一個流竄殺手,那可是大功一件。

說不定所長就可以借此機會,去縣局謀個更重要的職務幹幹。而其他人也能借此機會,得些物質獎勵。

於是,派出所對關承的看管又嚴密了好幾個檔次。

關承現在鬱悶壞了,他不能說自己的實際身份,可警察又不斷逼問他來牢溪村幹什麼。看這架勢,關承越不回答,他越被懷疑。

“我能不能打個電話?”關承實在頂不住了,想給顧英河打個電話。

“打電話可以。先說你叫什麼,來緊家鎮幹什麼?然後我們就叫你打電話。”警察道。

確實如關承想的那樣,他越不說來幹嘛。越被人懷疑。那這種情況下,警察連關承叫什麼,來這幹什麼都不知道,怎麼可能輕易讓他打電話。

這很可能是個“殺手”啊,誰知道他打電話會不會給同夥通風報信,讓同夥來救他。

關承見派出所非要問他的名字,還有來這的目的。那他隻好胡謅。

可是警察不是那麼好糊弄的。

雖然關承沒帶身份證,名字可以亂編,身份證號也能說記不清了。但是籍貫能記清吧。身份證上的家庭住址能記清吧。警察完全可以去公安係統裏搜,隨隨便便就把關承的謊言戳破了。

還有關承說來緊家鎮的目的,他說來訪友,那警察就會問他朋友姓甚名誰;他說來要賬。那警察就會問他欠債的是誰;他說來玩。那警察更是不信,一個破鄉鎮有毛的好玩。

警察不好騙,既然他們對關承非常懷疑,那就會對他說的話多番核實。這一核實,便揭穿了他的謊話。如此一來,更說明了關承有問題。

於是關承就這麼待在派出所耗了兩天。而這兩天,派出所的警察也摸清了關承的情況。

因為關承有手機嘛,現在的手機號都是實名辦理。所以通過手機號和手機中存的號碼,便能推斷出關承很多個人信息。

這讓派出所的同誌疑惑了。通過調查,關承好像是南滄人,他在電話中存的那些號碼,很多都是什麼主任,廳長、處長什麼的職務。

如果隻是看手機存的號碼,那給人的第一印象便是手機的機主不是開公司辦企業的,便是體製內的工作人員。

要是對方真是某公司經理,或是體製中人,那為什麼不敢說呢?難道對方在南滄犯了什麼案子?跑到緊家鎮躲著來了?

很有可能,說不定對方貪.汙受.賄了,於是就從南滄跑到這了。

這些信息都是派出所的人推斷的,如果要證實,還是要關承坦白。

於是所長親自審問了關承。

關承在部隊是團級幹部,在省委是副處長,他可是從來沒受過被關在派出所的這種苦。

所以,這兩天關承也是被熬壞了。在聽到所長叫出他的名字後,他也不想再瞞,估計瞞也瞞不住,早晚會被人調查清楚。

“我是雲湖省省委辦公廳的,你剛才喊的名字是我沒錯,我是叫關承。”關承道:“我不知道你們關我在這到底是什麼意思,反正我告訴你們,我沒幹什麼壞事。如果不相信我說的,可以給省委辦公廳打電話。”

所長一聽就愣了,他要核實肯定不能用關承報給他的號碼核實,於是他打了114,問了雲湖省省委辦公廳的辦公電話,然後打了過去。

在仔細核實後,派出所有點傻眼,他們抓的真是雲湖省省委辦公廳的人,而且級別還是副處級。這可是跟他們兼著副縣長的公安局長一個級別啊。

身份確認後,派出所的人又都不理解,可以說是太不理解。這個關承來緊家鎮到底幹什麼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