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種人,就是這樣,說話的時候很不認真,但卻能給聽者一種絕對相信的感覺。
而慕殊,在憂璿看來,便是這種人。
“能告訴我關於你的事嗎?”慕殊從腦後抽出右手,用寬大的袖袍遮住眼睛,躲避太陽刺眼的光芒,道。
慕殊早已下定決心,自己一定會對憂璿動手,不管任何理由,都無法阻止自己。
在慕殊的眼中,憂璿僅僅隻是複活夢清雪的一件犧牲品而已。
但慕殊隨時卻又聽到心底最深處的呼喊,那道聲音在阻撓慕殊,想要拯救慕殊的良心。
“我的事情?”憂璿喃喃一句,癡癡的望著遠方,陷入沉思,不消片刻,便對慕殊講出自己的事。
憂璿今年十九歲,從記事起,便被苗寨中的一戶農家所收養,也就是小伊曾經稱呼為“保叔叔”的那戶人家。
憂璿並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從何處來,隻知道從小被收養,被養父母所疼愛,在養父母家中,一呆便是十九年,期間從未離開過苗疆。
“外界好玩嗎?”憂璿的故事無疑很無趣也很沒意義,所以隻是簡之又簡的簡單描述幾句,就交代清楚。
“指的是人還是地方?”外界,這個詞對慕殊來說,已經有些懼怕了,那個叫做“外界”的地方,除了爾虞我詐還剩下什麼?慕殊對這個問題,真的無法回答。
“人!外界的人友好嗎?”從小在苗寨中長大,每日與樸實的苗民生活,令憂璿不懂外界,但卻經常從老人們口中聽說外界是一個很好的地方。
苗寨已經很久沒有外人進來了,如果要算起來,近期也隻有慕殊與白蒼生算是從外界來的。
友好嗎?
慕殊聽到這種問題,嘴角勾出苦澀的弧度,譏諷道:“外界的人,不過隻是一群被欲望所左右的家夥而已。”
是啊!曾經稍微有些信任的祝詩思為了宗門利益,背叛自己,害死夢清雪。
自己的恩師秦良,收養自己,也完全是別有用心。
就算是白蒼生,慕殊也不相信,他會平白無故的幫助自己。
在慕殊的記憶裏,似乎除了夢清雪,其他人接近自己,都是有著各自的目的,都打著各自心中的小算盤。
唯有夢清雪,才是真心待自己,為了自己,甚至連生命都可以舍棄的人。
但就是這位自己真正依賴的人,唯一想要守護的人,已經離開了自己,還不知何時才能重新回到自己身邊。
“你為什麼會來我們這兒?”見到慕殊神色開始悲傷,憂璿趕忙轉開話題,問道。
“起初來這兒,隻是為了療傷。”慕殊坐起身,直視著憂璿的一雙翦水明眸,接著道:“不過,現在我已經找到了新的目標。”
憂璿不懂慕殊雙眼中那意義,還以為是慕殊對自己有不軌的想法,俊俏的臉蛋浮現出嬌紅之色,急忙移開視線,不敢與慕殊繼續對視。
身旁絕色女子的嬌羞之容,慕殊幾乎不用想,也知道憂璿想到其他方向去了,這次連慕殊都有些掛不住臉了,感覺自己此刻就像好色之徒般,不知有多尷尬。
有一種人,就是這樣,說話的時候很不認真,但卻能給聽者一種絕對相信的感覺。
而慕殊,在憂璿看來,便是這種人。
“能告訴我關於你的事嗎?”慕殊從腦後抽出右手,用寬大的袖袍遮住眼睛,躲避太陽刺眼的光芒,道。
慕殊早已下定決心,自己一定會對憂璿動手,不管任何理由,都無法阻止自己。
在慕殊的眼中,憂璿僅僅隻是複活夢清雪的一件犧牲品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