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迅速將手中的石子擲出,同時足尖輕點躍高離開地麵,虎被襲擊頓時發怒,身形一閃撲向男子,此時男子已躍至樹梢,猛虎作勢想要上爬。
瞬間,男子身姿倒立快速向下,右手是剛從樹梢折下的鋒利樹枝,左手擒住猛虎頭部,待其大吼時,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右手樹枝直插入喉部,一個用力,瞬息而死。
戰鬥結束,很抱歉,他又忍不住作弊了。
再看另一方戰場,女子左手撐地,左腿彎曲向前,右腿足尖點地,右手伸直至右後方,五指成爪,身體彎低,雙眼直視目標,雙方對峙良久。
突然,女子左腿一個用力,右腿蹬地,飛速向前,花豹向前奔跑,正麵迎敵,距離近了,十米,八米,六米,好,準備,又是一個輕點,稍稍躍高至花豹上方,借著花豹與自身的慣性,右手五指瞬間扣住花豹的脖頸,用力一擰,將原本花豹往前的方向改為往右,頓時花豹感到一陣吃痛,脖頸處的疼痛使它停下來,試圖甩開這種不適。
剛才的動作女子已將花豹脖頸處的椎骨移位,不待花豹回神,快速奔向豹子,手中握著的,是十根大小粗細差不多的樹枝,那是在來時的路上就注意撿好準備的,已用身上撕下的裙擺紮好。
察覺到危險臨近,花豹奮身躍起,準備與敵人決一死戰,女子一個翻轉,左手扣住花豹的脖頸,右手將樹枝刺入,花豹吃痛奮力扭動,女子用力,將捆綁好樹枝又刺入幾分,眼看製不住花豹,瞬間轉身離開,花豹的脖頸滿是鮮血,疼痛的隻能用前爪不停的饒,然而一切隻是徒勞,最終倒下呼吸漸漸停止。
兩人會合,看著各自的戰利品,均皺起了眉頭。
“你又作弊!”
“你又受傷!”
不滿的聲音同時響起。
拉著白瑾,走到旁邊的溪邊,將手浸入水中,“嘶。”白瑾倒吸一口涼氣。
“知道疼了?”榮暮沒好氣的說,每次都是這樣,非得弄出傷口才甘心。
“我又不是故意的。”白瑾不滿的嘟囔,“而且你又用內力了。”
榮暮拿出帕子,擦幹水漬,這才看清白瑾的右手掌,滿滿的都是劃痕,索性傷口不深,敷點藥就沒事,想著拿出藥瓶,小心的撒了些藥粉在傷口上,再用帕子輕輕包紮。
嘴裏說道:“這幾日不要蘸水,很快就會好的,還有,今兒個酒就不能喝了。”眼看白瑾就要反駁,榮暮耐心解釋,“這藥粉與酒相衝。忍幾天,這藥粉效果很好,很快的。”
白瑾憋了一肚子的饞蟲正準備今日釋放的,這下可好,什麼也沒了,可,又不能反駁,她向來對自己的身體都是很放心的交給榮暮來打理。
側眼看著榮暮,陽光下的他很暖很暖,一直都知道,他,是個美男子,長長的睫毛,俊秀的五官,溫和地笑容,體貼的溫柔,強大的實力,簡直就是完美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