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嗎?
很痛啊……痛得我馬上就要去死掉啊……
可是對於這樣的痛,埃澤利珞獨自承受了數十年啊,周而複始,從不間斷的痛苦,齊魯斯!你明白嗎?沒有了埃澤利珞,你就是一匹廢狼啊!說什麼統領群狼啊,說什麼要為王啊,你知不知道王的世界,王的痛苦啊……那種痛不欲生的感覺啊……
“欺騙?你明白什麼叫做欺騙嗎?對於它,你敢說你從來就沒有欺騙過嗎?嗬嗬~你不過是自欺欺人罷了,我說親愛的齊魯斯~如今的你,這叫做自作自受啊~”藍羽碟蹙了蹙眉宇,走下狼王之位,水晶的高跟鞋無情的踩上齊魯斯的頭,不停的揉擰著,高跟鞋濺染上血的眼色,她的雙眸,變得嗜血。“你們不過是我殺人的工具,如今你們已經壞掉了哦,你對我來說已經沒有用處了……說吧,你想怎麼死……”
“不……可不可以不要殺我……不,不,藍羽碟大人,其實,其實嵐軒兒可以為我贖命的……如,如果一隻狼不夠的話,其實所有的狼都可以做我生存的賭注的……”齊魯斯在藍羽碟的腳下,完全不掙紮,它任由藍羽碟不斷的不斷地讓它流血,它任由藍羽碟的高跟鞋更深更深地刺入自己的傷口,好痛,好痛,卻動彈不得,為了生存啊,它不惜讓自己更加的受辱,它甚至搭上所有同伴的生命啊……
“贖命?聽起來很好玩的樣子,那你說,讓誰來贖你的命比較好呢?”藍羽碟嘴角的弧度越來越大了,這場遊戲,她是玩家,她像玩偶師一般牽著所有玩偶身上掛著的線,她要它們動,它們不得不動,她要它們死,它們不得不死!那就讓我們玩得更加盡興一些!
“嵐軒兒!讓嵐軒兒來贖我的命!它是我的王妃,它什麼都會聽我的!我要她為我去死,她一定會很樂意的,對吧……嵐兒……”齊魯斯微微側頭,看向它身邊依舊在顫抖著的嵐軒兒。
“哦?嵐軒兒?真是一匹漂亮的母狼呢?話說嵐軒兒,你親愛的狼王,你的夫君,可是把你的命賣給我了哦,它說你很願意呢,隻是……你顫抖什麼,你害怕什麼呢……”藍羽碟一把抓起嵐軒兒,打量著它的身體,這匹狼,卻是是極品,那稀有的淺紫色的毛發,價值不菲,不過,若藍羽碟隻是為了錢和齊魯斯合作的話,那藍羽碟就不會讓埃澤利珞白白死掉了,這嵐軒兒的價值,還比不上千年不遇的雪狼的十萬分之一……
嵐軒兒在藍羽碟的手中瑟瑟發抖,藍羽碟,她可是人類!現在的藍羽碟要殺死它,簡直是易如反掌!它害怕,它不敢直視這個女人嗜血的眼睛,嵐軒兒閉上了雙眼,她隻能任由藍羽碟時不時掐扯著她的身體……
“珞……”她低聲地呼喚著這個名字,她後悔了,珞,阿珞……你在哪裏……我好想你……曾經,她在珞的保護下傲嬌得不得了,總是跟珞提出很任性的要求,阿珞從來都沒有拒絕過她,他隻是嗬嗬的一笑,然後親昵的舔了舔她的臉,在珞的溺愛下,她慢慢地變得驕傲,覺得自己連為王的阿珞都可以征服,天下誰還可以拒絕她絕世的容貌……
痛嗎?
很痛啊……痛得我馬上就要去死掉啊……
可是對於這樣的痛,埃澤利珞獨自承受了數十年啊,周而複始,從不間斷的痛苦,齊魯斯!你明白嗎?沒有了埃澤利珞,你就是一匹廢狼啊!說什麼統領群狼啊,說什麼要為王啊,你知不知道王的世界,王的痛苦啊……那種痛不欲生的感覺啊……
“欺騙?你明白什麼叫做欺騙嗎?對於它,你敢說你從來就沒有欺騙過嗎?嗬嗬~你不過是自欺欺人罷了,我說親愛的齊魯斯~如今的你,這叫做自作自受啊~”藍羽碟蹙了蹙眉宇,走下狼王之位,水晶的高跟鞋無情的踩上齊魯斯的頭,不停的揉擰著,高跟鞋濺染上血的眼色,她的雙眸,變得嗜血。“你們不過是我殺人的工具,如今你們已經壞掉了哦,你對我來說已經沒有用處了……說吧,你想怎麼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