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說……”
“你們在幹什麼？”向丹站在門口，不解地看著兩人僵在那裏的動作，“你們——該不會——”
“嚇！”平南一下子跳開，像柏煜人有什麼傳染病一樣，狠命地拍拍自己的肩膀和耳朵，“你進來怎麼不敲門？”
“不回答我的問題，光找我的錯誤啊？”向丹自然是商戰高手，踩著細高跟走進來，步態優雅帶著節奏，“我沒禮貌，你們是GAY，哪一個比較嚴重？”
柏煜人挑眉，坐到辦公桌後，腳翹到桌子上，“如果我說是，你打算怎麼辦？”
“涼拌！”向丹歡笑著說，她隻要柏煜人在她身邊，她就是愉快的，“你是倒也好，我寧可輸給那個男人，也不想輸給那個女人。”
“女人都這麼可怕嗎？”平南在一旁看著，臉上表情複雜不解。
“當然了，別得罪女人。”向丹神秘且得意，她本來就是這樣的女人，隻是在愛情麵前，她卑微了而已，“也包括你的那一個。”
平南聞言沉下臉色，靠近向丹，高大的身材遮住光線，威脅似地震懾向丹，“別告訴我你也調查顧香了。”
“當然沒有，我對你又不感興趣。”向丹並不懼怕，抬手推開平南，而平南也配合地退開了。“隻不過，我猜也猜得到，那兩個淡定的女人一定不怎麼愛搭理你們吧？”
“你怎麼知道？”
“她們都是有故事的人，你們搞不定的。”
平南不自覺掏出手機看看，“向丹，你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向丹冷笑，看的是兩個人，“你以為所有女人都愛錢，她們的過去你知道嗎？”
“嗯？”平南沒有等到顧香的回信，心裏焦慮的很，被向丹攻心計了，問道，“你倒說說？”
“不用說，我會自己了解的。”柏煜人手指敲敲桌子，像是在提醒平南什麼。
“你越了解，就離你心目中的那個人越遠，她不是揚揚——”
“誰允許你隨便提她？！”
“向丹！”平南橫在兩人中間，麵對著向丹，“別惹事了，這個墨小戀是柏煜人自己選的，好象還沒過考驗期，你值得更好的。”
丹向翻了個白眼，然後又有些幽怨，“你用的著當著柏哥的麵說出這些嗎？我像個死皮賴臉倒追男人的女人？”
平南一時語塞，真的覺得傷害到了朋友。
“柏哥，我是為你好。”向丹略有些傷感地說，“她是比揚——更麻煩的女人，她隻會傷害你，不可能愛上你，你不是她會愛上的哪種人。”
平南聞言捂臉，好象這是場互相揭傷疤，補刀刺激人的小型會議。
柏煜人似笑非笑地看著向丹，“如果你指的是萬翊是她前男友，那麼我知道的比你詳細。”
“不，她哥哥墨子西的事她告訴你了沒有？”
“嗯？”
向丹冷笑，“你誠心誠意，她呢？”
柏煜人麵色籠罩上一片陰霾，空氣仿佛凝結了三秒鍾，他抓起桌上的資料夾，狠狠地扔出去，可憐的資料夾第三次受無妄之災，重重地砸到牆麵，再滑下到地上。
“我不是說……”
“你們在幹什麼？”向丹站在門口，不解地看著兩人僵在那裏的動作，“你們——該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