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誠彬就感歎:“我們的辦公室,政研室,宣傳部,那麼多秀才,還有經委、旅遊局、開發區,還有其它幾十個部mén、單位,怎麼就提不出這麼好的發展思路呢?”
孫安銀就道:“是啊,政研室需要加強力量了。”
縣委辦公室、政研室都是孫安銀分管的,他不能不表這個態,但也不能直接建議調胡晨陽到政研室,用不用胡晨陽,什麼時候用,這個得由李書記下決心。
李誠彬一擺手:“先不考慮這個。你分析一下,就算胡背後站著許楓,他們做出這個動作,是什麼意圖呢?他們能從中得到什麼呢?難道,他們想助誰一臂之力?”
孫安銀一驚:看來,李誠彬不但認為胡晨陽背後站著許楓,還懷疑許楓有意和楊文遠縣長結盟啊?真要這樣,對李書記這邊就很不利了。
孫安銀就道:“還是李書記看得遠、想得深啊。”
李誠彬就道:“注意了解那邊的態度。”
“好”。
……
在官場語言裏,“那邊”,是一個有特定含義的詞,也是一個動態詞。比如,以前李誠彬當縣長時,他嘴裏的“那邊”就是指縣委,確切地說是指縣委書記高明亮。而現在李誠彬當了書記,這時候他嘴裏的“那邊”,就是指縣政fǔ了,確切地說是指縣長楊文遠。
從李誠彬那出來,孫安銀沒有回自己辦公室,而是來到縣委招待所給政fǔ辦的曾冬芳打了個電話:“你來一下
211房是孫安銀專用的房間,也是他和曾冬芳幽會的老地方。
曾冬芳三十多歲,是政fǔ辦後勤科科長,以前是打字員,能到今天這個位子,與孫安銀的培養是分不開的。當然,想要得到“培養”,也是要付出代價的。
幾分鍾後,曾冬芳就來到了211房間。剛進mén,就被孫安銀抱住了。二人就一邊摟抱著一邊往房間裏移動,直到倒在
歇了口氣,曾冬芳道:“孫主任,想我了?”
孫安銀就又抱緊她,手往她懷裏伸:“是啊,想吃芳芳的
曾冬芳索罩摘了:“來啊,安公公,讓你吃個夠!”
“芳芳”、“安公公”是二人相互之間開玩笑的,是件絕密的事情。
孫安銀就張嘴含住她的大嘴裏還“嘖嘖”地發出聲響,很是滿足。
“總是這一套!”曾冬芳隻能無奈地由著他。
過了好一會,孫安銀才鬆開嘴,又用雙手將二個搓了好一會。才戀戀不舍地鬆開了。
孫安銀這才道:給你一個任務。”
曾冬芳就坐正了:“你說。”
孫安銀就道:“最近宗教局提jiāo了一個報告,提出要開發老君山景區,這事你知不知道?”
“我知道。”
“注意楊文遠是什麼態度?當然還有其他的副縣長。”
“恩。”
“特別要注意,楊文遠有沒有與許楓搞在一起?”
“啊?不會吧?”
“官場上的事情,沒有什麼是不可能的。”
“我知道了。”
“你知道就行了。”
“恩。”
……
縣長楊文遠看到宗教局的報告,與孫安銀一樣立即作出了判斷:“這個材料出自胡晨陽之手。”
就想:“開發老君山景區,搞成了,當然是很大的政績了,受益最大的,應該是縣委和政fǔ的主要領導,也就是李誠彬和我,與許楓這個副書記有多大關係?他幹嘛這麼用力?”
難道,許楓想要“靠”住一方?
他要往那方靠?
應該不會往李誠彬那邊靠吧?
可是也沒什麼其它跡象表明他要往我這邊靠啊?
分析了半天,也沒搞懂許楓到底是什麼意思?楊文遠就想到了陳長貴,多年來,有什麼“看不清”的事,他都會請教這位老領導。
就給陳長貴打了個電話,隻說晚上要去看看老領導。
陳長貴自然很高興,還讓他早點去,“讓老太婆燒幾個拿手菜,我也沾光喝二杯。”
放下電話,陳長貴就琢磨上了。
楊文遠最近比較強勢,跟李誠彬有分庭抗禮的意思,加上他年富力強,顯然是不肯久居李誠彬之下的。但是,這二人目前的實力都不足以壓倒對方,所以,都急於擴大自己的陣容。現在,就看高明亮手下那些人,能不能收編過去了。
論多年的關係和感情,陳長貴當然是站在楊文遠這邊的。
但是,也不要xiǎo看了李誠彬,此人是個老謀深算的角sè,是左達來市長都很看重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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