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來,縣長楊文遠也學著老領導陳長貴的樣子,早晨起來一般都要去附近的農貿市場轉轉,而且是和妻子一同去,二口子買了菜,也散了步。
這讓縣委、縣政fǔ大院內的許多幹部家屬看了眼熱,許多家屬都會拿楊文遠作活教材,教育自家的“那一位”,要學學人家“楊秘書”。“楊秘書”這一最早的稱呼隨著楊文遠職務升遷換成了“楊科長”、“楊主任”、“楊縣長”等頭銜。
這也是楊文遠的老婆洪xiǎo茹最得意的地方,不知有多少人當她麵誇獎過楊文遠,也羨慕她有福氣。
但是,自打楊文遠當上常務副縣長以後,再也沒陪她出去買過一回菜了。
也很久沒和她幹“那事”了。
最近跟崔金泉副縣長的老婆學到一個新詞:公糧”,就把這個當笑話似的說給楊文遠聽,其實也是提醒他:你也該公糧”了。
楊文遠卻臉sè一沉,去書房了。
書房是他看書、工作的地方,也是睡覺的地方。早幾年,他就習慣了在書房睡,說是工作太晚,怕半夜吵醒她,就在書房睡了。
其實,就是分居了。
她對分居倒沒太擔心,男人嘛,熬不住了,自會爬到她身上來。
果然,楊文遠有時是在半夜,有時是在清晨,會爬到她身上來,她呢,隻要不是身體有特殊情況,每回都很配合。而且,自己也發現,俗話說的“nv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有道理,每次跟他做那事興奮的來得也快,有時高cháo一來,就有些忘乎所以,想喊又不敢喊,就會情不自禁地咬他的肩膀,有時還會咬出血來。過後他就緊皺眉頭,但也從來沒說過她什麼。
其實,她也想跟他說聲對不起,可就是說不出口,隻好怪自己嘴笨。有時也想,自己如果高cháo來時喊出聲來,或許就不會咬他了。可她就是覺得不能喊出聲來,內心深處覺得隻有才喊得出來。
她不是
楊文遠已經幾個月沒爬到她身上來了。
這讓她感到了危機!
哪個正常的男人能熬幾個月不碰nv人?
隻有二種情況:要麼是身體出了問題,“家夥”不行了;要麼是外麵有了nv人。
楊文遠外麵有了nv人?這想法一冒出來,再也無法消除。
有一天晚上茹有意穿了件新買的xìng感內衣,讓楊文遠看。
楊文遠卻隻是掃了那麼一眼,就回書房去了。
那一眼讓她寒心!沒有半點欣賞,簡直就是無視,這讓她感到羞辱,也確信自己的男人變了心。
站在大衣櫃的鏡子麵前,她第一次強烈地意識到了危機,自己的身體竟然讓男人多看一眼的興趣都沒有。
自己的身體也是不爭氣哩,人一過四十,身材就象發麵似的膨脹了起來,喝水都長腹的贅ròu多了,跟遊泳圈似的,自己看著都煩。可是,以前,她不也偏胖麼?楊文遠以前怎麼說的?“我覺得你胖一點好,胖得豐滿,胖得可愛。”
自己也是懶了,不愛動,越胖越不愛動,吃了飯就坐著,成天守著個電視。也想過散步,以前都是楊文遠陪她去散步,現在沒人陪了,想叫他也叫不動了。一個人去散步,又老有人問:“洪主任散步啊?你家楊縣長呢?”真是怕什麼來什麼。
有一天晚上,她碾轉難眠,第一次主動爬到了男人的男人睡得很深,依然和以前一樣,從不打呼,隻是鼻腔內發出一種細微的類似口哨的聲音。當她用手握住自己男人那生命之根時,那本來鬆軟的男根很快**,變得堅硬粗大。
男人醒了,就勢抱住了她,終於,夫妻合為一體。
一塊吃早餐時,她就試探著問:“老楊你是不是身體不舒服啊?要不要請老中醫看看?調養調養?”
楊文遠就不耐煩的樣子:“請什麼老中醫?有病沒病我自己還不知道啊?”
從昨晚他的“表現”看,也真不象有病的樣子,好象還更猛了哩。人說男人官越大,那方麵也越強,還真有幾分道理哩。
那方麵越強,就越應該多做那事才對啊,怎麼能幾個月不碰她?
被楊文遠這一訓斥茹壓抑多日的怒火也在一瞬間爆發:“沒病是吧?那就是在外麵有人了是吧?”
楊文遠臉sè一變:“你在胡說什麼?”
“姓楊的,你不要太過份!”
“我怎麼過份了?”
“你自己心裏清楚!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為。有本事,不要讓我抓到你的野nv人。我會撕爛她的sāo*!”
那一刻,他冷冷地看了她一眼:“不跟你說了!胡攪蠻纏。”
想了想,男人又道:“你不要luàn猜疑,我最近工作忙,壓力大,當個破縣長,連身體都賣給**了。將來我們的兒子一定不要當官。”
說到兒子,她清醒了些,心就軟了。兒子還兒子不能沒有爸爸,也不能沒有媽媽。為了兒子,也要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