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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樹軍和胡晨陽散步回來,進家門以後,樹軍還特意拉著胡晨陽的手。
這個親昵的動作,顯然讓坐在客廳的喬光榮夫婦很欣慰。
兩人緊挨著在沙發上坐下。
喬光榮道:“晨陽,你做了董教授的學生,有沒有經常和董教授聯係?”
“有。”胡晨陽道,“董教授通常都是通過電郵件和他在各地的學生保持聯係,我也是,有什麼問題,或者他給我們布置思考題,一般都是通過郵件交流。董教授說,他很願意帶我們這樣的學生,因為我們雖然理論基礎差了些,但是有實踐經驗,也有政策水平,很多事,一點就通,通了就能運用到實踐中去,甚至幫他分析、驗證某些想法。”
“那你有什麼收獲?”喬光榮問。
“我也收獲很大。”胡晨陽道,“我感受最深的,就是我覺得經濟學家就是經濟學家,他們思考問題,特別理性,他們的思維更具前瞻性,根據現在推導未來,而未來的發展,又往往能證明他們當初的判斷,這太了不起了!說實話,我們很多領導,甚至是高級領導,真是要多聽聽這些經濟學家的意見。”
喬樹軍道:“晨陽,當初,你還想去報考曆史係研究生,是我勸你報考經濟類專業的。”
“是。”胡晨陽承認道,“我可是虛心接受,堅決服從的。”
大家都笑。
胡晨陽道:“以前,我最佩服曆史學家,他們能從浩瀚的曆史煙雲中,深刻、理性、睿智地揭示人類政治、曆史發展的軌跡,並且能大度、寬容地對待當今社會中存在的這樣、那樣一些問題,因為他們知道:一切都在進步,確實是在進步。現在,我特別佩服經濟學家,他們與曆史學家不同的是,經濟學家要更多的解決現實問題,要解答當前麵臨的許多緊迫的經濟問題,要解釋微觀經濟現象,還要預測宏觀經濟走勢,這個更難,我現在覺得,曆史學家不需要太多,有幾個司馬遷就夠了,就足以形成比較權威的、可信的曆史觀,而經濟學家,特別是有良知的經濟學家,像董教授這樣的,踏踏實實關注、研究經濟與民生問題的經濟學家,真的是多多益善。”
“對。”喬樹軍道,“記得我們老師也講過,建國後,我們的領導人,特別是高層領導,懂哲學的多,熱心於研究鬥爭哲學的多,而研究經濟問題的太少,等到經濟出了大問題,快崩潰了,才想到要讓懂經濟的人出來力挽狂瀾。”
……
夜深人靜,喬光榮與伍冬妮躺在床上。
喬光榮道:“樹軍與晨陽,還是有感情基礎的。”
“當然。”
“其實,胡晨陽喜歡曆史,這是個好事,喜歡曆史的人,心理年齡更成熟,要我看,晨陽比樹軍還更成熟。”
“有道理。”
想了想,喬光榮又道:“我就是擔心,晨陽跟青青走得太近,青青畢竟是孤身一人,真要出什麼事,傷害了樹軍,也傷害了馮家,後果很難預料。”
“不會吧?晨陽還是很理性的。青青,也不會太出格吧?”
“不會就好。有些話,我不好跟青青說,你要說。”
“恩。該說的,我自然會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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