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像是為了驗證阮芊衿說的話一樣,接下來她不是清一色就是連七對,不是小三元就是小四喜。陸紀宣則是脫完配飾脫衣服,脫完鞋子脫襪子,到最後隻剩一件襯衣——真應了阮芊衿那句“需要被子”。
打到第九局的時候,單子辰忽然說:“這局打完就休息吧。”
陸紀宣已經“切身”體會到阮芊衿的牌運不可相敵,剛要答應時卻忽然意識到單子辰和阮芊衿是認識的。他轉念一想,為什麼子辰哥早不說晚不說,偏偏要在第十局的時候結束?難不成,阮芊衿的好運超不過九局?
越想越覺得有這個可能性,陸紀宣有些興奮了,“再來一局,第十局後收場。”
阮芊衿麵露猶豫之色:“還來?”
見她這樣,陸紀宣更加肯定心中的想法,立刻堅決地說:“就到第十局,賭注翻倍。”
“好吧。”阮芊衿聳聳肩,隨手一推,整齊而顏色各異的“國士無雙”就擺在幾人眼前。
陸紀宣毫不猶豫便解開腰帶,心裏暗想,下一局就要你好看!
“等等,別脫了。”阮芊衿忽然打斷陸紀宣的動作,“我喜歡看的是我家商庭那種身材,看你對我又沒好處,換個條件吧。”
說著還惋惜而懊悔地搖搖頭,小聲抱怨道:“我怎麼就答應跟你下這樣的賭注呢,真虧了。”
陸紀宣有生以來第一次明確感覺到,自己被一個女人嫌棄了,對方還是他一直瞧不起的女人。
“你想換什麼條件?”與陸紀宣不同,一旁將大衣撈回來穿上的陸旬立刻接納了阮芊衿的提議。
“這樣吧。第十局之後,如果累計金額超過十萬,以後陸紀宣見了我,都喊‘姐’,如何?”阮芊衿露出了不遜於陸紀宣的惡劣笑容,不知情的人,還真會以為他們是姐弟。
“哼,來就來!”陸紀宣腳下一踢,麻將桌又重新洗牌,“最後一局,底注十萬,怎樣?”
阮芊衿看了單子辰一眼,說:“我輸了按你的條件脫衣服,你輸了按我的條件叫我‘姐’,其他人付現金不算倍數,怎樣?”
陸紀宣留意到阮芊衿的眼神,也看了陸旬一眼,說:“成交!”他也不想把自家人拖下水。
最後一局很快開始,全程高能。
陸紀宣:“白板。”
阮芊衿:“杠。”
陸紀宣瞥了阮芊衿一眼。
陸紀宣:“南。”
阮芊衿:“杠。”
陸紀宣微愣,莫名有些不安,再看了阮芊衿一眼。
陸紀宣:“北。”
阮芊衿:“杠。”
陸紀宣深吸一口氣,盯著手中的牌,多的是成對的,隨便拆一對打出去,阮芊衿都不可能成杠,但逃避不是他的風格。他就不信她等的剛好就是他的牌!
拿起手裏僅剩一個的散牌,扔出去,“二條。”
阮芊衿意味不明地笑了一下,身子慢慢靠到椅背上,慢悠悠地開口:“杠。”
陸旬看了片刻,“啪、啪、啪”地慢慢拍起手來。
單子辰則是給陸紀宣遞去了一個“這就是你不聽我建議的後果”的眼神。
而像是為了驗證阮芊衿說的話一樣,接下來她不是清一色就是連七對,不是小三元就是小四喜。陸紀宣則是脫完配飾脫衣服,脫完鞋子脫襪子,到最後隻剩一件襯衣——真應了阮芊衿那句“需要被子”。
打到第九局的時候,單子辰忽然說:“這局打完就休息吧。”
陸紀宣已經“切身”體會到阮芊衿的牌運不可相敵,剛要答應時卻忽然意識到單子辰和阮芊衿是認識的。他轉念一想,為什麼子辰哥早不說晚不說,偏偏要在第十局的時候結束?難不成,阮芊衿的好運超不過九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