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什麼時候了你還膽小,你顧慮怎麼多,我也沒辦法,你就忍著吧,可還有兩年呢。”常妮急了。
對呀!兩年!就這麼與一個不三不四的人天天見麵,確實也不是事呀!齊穎隻好同意和常妮一起去找管理員。
“我們英語不行,還是帶上一本字典吧。”剛走出房間,齊穎又站住了。
“好吧。”常妮回房間取了一本字典。
兩人來到管理員處,管理員看了看她們,黃皮膚,黑眼睛,一定是亞洲人,再看她們那緊張的神情,好象是出了大事:“你們有什麼事?”
“我房間的對麵有個墨西哥男人,他想……”齊穎說著不很流利的英語。
齊穎說不下去,她不知道用英語怎麼描述昨天晚上的事,常妮也不知道該怎麼說。
“怎麼了?出什麼事了?”管理員問。
“她想換個房間。”常妮用英語說。
“為什麼?我們學校的學生是不能隨便更換住處的,你要說出合理的理由。”管理員表明態度。
齊穎由於緊張,用英語怎麼也說不明白,管理員不停地搖著頭:“No”
這時,常妮想起手中的字典,迅速翻找著英語單詞,忽然間,她看到“性騷擾”一詞,馬上指給管理員看。
管理員看了,大驚失色,在這樣的一個一流學院裏,怎麼能容忍這種事情發生,一旦傳出去,對學校的聲譽是極大損害。
“看來你們是遇到大的麻煩了,抽屜裏是所有沒有人入住的房間鑰匙,你們隨便挑吧。”管理員拉開抽屜。
齊穎看看常妮,不知她指給管理員看的是什麼詞,但管理員這麼配合,另她格外高興,挑了一把鑰匙和常妮一起走了。
“你給管理員指的是哪個詞?他怎麼一下子變得這麼痛快。”在回去的路上,齊穎問常妮。
“性騷擾。”常妮答。
“啊?你怎麼指這個詞,昨天那人對我沒怎麼樣,就是說的話太惡心。”齊穎解釋。
“你也說不上來,我也找不到合適的詞,管理員還認死理兒,我沒辦法就指了這個詞。你也別多想,不管對不對,你的問題解決了。”常妮攤開雙手。
齊穎想想,常妮說的也對,不管怎麼說,問題解決了,不管黑貓還是白貓抓住耗子就是好貓。
可萬萬沒想到,管理員把“如此重大的事件”報告給學院內的心理醫生,心理醫生一定要給齊穎做心理輔導,齊穎一再推辭,可心理醫生還是很堅決,齊珊想:這常妮又給我找了一個大麻煩,我這個人怎麼總是麻煩不斷呀!
沒辦法,齊穎隻能接受了一次心理醫生的心理輔導,最後,心理醫生給齊穎下了個結論:心理正常。
本來就沒什麼事,就因為一個詞鬧得沸沸揚揚。
齊穎、常妮來到英國後,為盡快提高她們的英語聽、說能力,校方按照留學協議書,在她們沒課的時候,安排她們去學校附近的一個英國家庭練習聽力和口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