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為何要爭,他在或者不在,都是我的嫡親父親,難道不是嗎?可是你呢,你到底有什麼,其實顧夢蝶你心裏應該一清二楚,你為何這麼恨我,甚至還如此不擇手段的弄出這些事情。顧夢蝶,若是沒有你的教唆,張伯會帶著我走?嗬,若是沒有你,我會在冰天雪地中差點死去?要是沒有你,顧暖也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了。“
顧錦念冷眼看著這一切,接著又拍了拍手掌,進來的竟然是個小沙彌。
顧夢蝶垂了垂眼角,撇了一眼,這個沙彌,竟然是智慧小和尚。
竟然、竟然是他——
顧夢蝶的心思沉了沉,剛剛還有幾分戾氣的眼睛也黯淡幾分,其實也隻有她自己知道,現在——,無論自己在怎麼辨別,都於事無補。該來的總會來。
“你是?“顧維遠看向跪在地上的智慧,接著反應過來似得,說道:
“顧峰寺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你倒是給我說輕蹙!!“
智慧耷拉著腦袋,眼底滿是恐慌和恐懼,他本就是一個小和尚,哪裏見過這樣的場麵,隻是聲音強烈的顫抖著:
“小僧、小僧也不清楚,小僧隻知道,是五小姐給小僧一包藥,還有一塊玉佩,說讓小僧把藥放在顧六小姐的碗裏。“
智慧的話剛一落下,便看到顧夢蝶瘋子似得站了起來,此刻哪裏還有一點大家閨秀的樣子,甚至連市井大媽都趕不上。
“你胡說,你算是個什麼東西,休想胡言亂語——”
智慧一看顧夢蝶竟然是如此反應,立刻將玉佩拿了出來,顫抖的送到顧忠的手上,連著說道:
“我沒有胡說,都是我一時間的犯錯才、才讓顧暖小姐受到了如此不公平的事情,都是小僧的錯誤,今天我能站在這裏,已經受到了懲罰,顧五小姐,您、您別再執迷不悟了。”
顧夢蝶冷笑,看著智慧的眼睛,見他眼底的躲閃,嗤的一聲大小出來:
“我有沒有胡說你難道不知道?嗬,當初我可是讓你把藥下給顧錦念的,你竟然說我把藥下給顧暖,你少在這裏血口噴人在,你是辦事兒不利,現在竟敢來陷害我,智慧,我看你的好日子到頭了——”
顧維遠一聽顧夢蝶竟然在如此情況下把實話說了出來,麵色蒼白,仿佛老了幾歲,他沒想到,她們懷國公府的嫡親姐妹竟然也做起了如此的勾當。真是——
顧維遠的目光哪裏還有昨晚的矍鑠,顧維遠擺擺手,又看了一眼端坐在一邊的柳茹夢和顧瑞庭,道:
“嗬,你們兩個養的好女兒,善妒、肖想不屬於自己的東西,手段如此的卑劣,枉為我們顧氏的子孫,今天家法處置。”
家法處置?
顧夢蝶急火攻心,家法處置,可是分三六九等,隻是她沒想到自己,竟然是在這樣的情況下,把埋在心底點話說了出來。至於家法,嗬——
接著,便聽到顧維遠說道:
“手足相互殘害,打六十大板,家族除名!!”
“我為何要爭,他在或者不在,都是我的嫡親父親,難道不是嗎?可是你呢,你到底有什麼,其實顧夢蝶你心裏應該一清二楚,你為何這麼恨我,甚至還如此不擇手段的弄出這些事情。顧夢蝶,若是沒有你的教唆,張伯會帶著我走?嗬,若是沒有你,我會在冰天雪地中差點死去?要是沒有你,顧暖也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