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軒峰已經慌了神,我還沒有出手,說出去,豈不是被人笑掉大牙,不過這點再次說明了,軒峰就是個欺軟怕硬的主。
“嗬嗬,我有說過,讓你從這活著出去麼?”慕逸飛的聲音並不大,卻傳遍了體育場內。
“你,你什麼意思。”軒峰後退了幾步,臉色僵硬。
“你說呢,我等這一天,已經很久了。”慕逸飛森冷笑了笑,我眉頭微皺,沒有為他感到高興,更多的是悲哀,這貨似乎被仇恨蒙蔽了雙眼,可以說,他處於一個很危險的狀態,如果有人利用這一點,他的未來岌岌可危。
“夠了,阿飛。”我斷喝一聲,不知道為什麼,就像及時阻止慕逸飛,他現在處於一個很複雜的狀態,可能前邊是萬丈深淵,後退一步,就海闊天空了。
偏偏他的眼裏,隻有萬丈深淵,覺得那才是真正的天堂,無暇顧及身後的一片美景。
“不行,你不用阻止我了,到時候,歸根究底到我身上,就行了,和你沒有一點關係,這樣你可以袖手旁觀了吧。”他撇了撇嘴,無比冷漠說道。
我愣了愣,果然,和我判斷的沒錯,我從小生活在單親家庭,對於父愛一直很渴望,而慕逸飛更加悲催,是個孤兒,貌似在孤兒院長大的,他的獨立自強,是一般的同齡人所不能想象的。
“別,這事我不能不管,阿飛,真的,你累了,好好休息一陣子,放下你身上的包袱,你會發現,世界遠比你看到得更美。”我歎了一口氣,急忙說道。
“滾,不要跟我講什麼大道理,我和你很熟麼,給你一點麵子,把自己當孔子了?我不喜歡說教,快滾,不然,他就是你的下場。”慕逸飛努了努嘴,顯然,指代地上蜷縮的諸葛光。
諸葛光前一刻還牛叉轟轟,此時的狼狽不堪,簡直是判若兩人,他臉上遍布著難以置信的神色。
“阿飛,你這麼倔強,我沒有辦法,隻好對你動手了。”我狂奔而去,慕逸飛猶豫了一下,然後小鐵錘朝我飛了過來,速度快到了極致。
“不要。”我聽到了一陣熟悉的嬌呼,咦,這不是蔣黎黎麼,不好,她怎麼趕過來了,萬一被外邊的人抓了咋辦。
還好,一道窈窕的俏影,出現在我視線中,後邊跟著不少人,有李彪的人手,也有軒峰的,顯然,體育場外圍就這麼大,他們發現了對方,隻不過沒有動手。
我身形一閃,躲過了小鐵球的襲擊,“哈哈,小子,你是自作孽不可活,慕逸飛,他想阻止你,該死。”軒峰有幾分幸災樂禍,旋即鐵青著臉,“媽蛋,你們怎麼讓她進來了?”
“峰哥,不是你交代,隻許進不許出麼,她進來我們自然不阻攔了。”一小弟回答,差點把軒峰鼻子氣歪了。
“好,你們可以滾了。”軒峰擺了擺手,一群小弟急忙退了出去,李彪使了個眼色,他的人也跟在後邊。
相比之下,李彪的人更加老練一些,我暗自鬆了一口氣,“黎黎,你怎麼來了?”我有些驚訝。
“為什麼我不能來,我再不來的話,你都要出事了。”蔣黎黎滿是嗔怪,眼角閃動著淚光,“傻瓜,我怎麼會出事呢,為了你,我也得保護好自己啊。”雖說蔣黎黎抽風的時候,有些可恨,但有句話說得好,患難見真情,蔣黎黎明知道危險,還衝了進來,不知道她從哪得知的消息,我隻是說,自己去吃晚飯。
“臥槽,你們別那麼惡心人好麼,要卿卿我我滾回家去,小子,這事你必須給我一個交代。”軒峰罵罵咧咧,有些不耐,眼底露出了一絲凶光。
“關你屁事,媽的。”我瞪了一眼軒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