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杜太太再怎麼說你,你也沒必要這樣啊。”

洛檸突然抱著白露哭了起來,“她要我死,她要我死,當初我出車禍差點毀了容,就是她安排的。而且她養我就是為了報複我的父母。

白露被這突如其來的信息嚇了一跳,她認識洛檸是因為車禍整容,卻沒想到還有這樣的過去。原來洛檸是被人收養的,而收養她的居然是杜家,但杜夫人是想報仇,那她和杜鬆奕豈不是...

白露拍了拍洛檸的後背,不知道該說什麼。

這幾天洛檸都渾渾噩噩的,吃了睡,睡了吃,杜鬆來看過她幾次,但都被她趕了出去。

晩上,白露一邊收拾東西,一邊哄著洛檸睡覺。回到自己房間後,她突然想到今天杜鬆沒來看洛檸。

白露不禁有些擔心,便簡單收拾了一下,拎著保溫瓶就去了杜鬆的住所。她用備用鑰匙打開門就聞到一股酒味,嗆得白露直咳嗽。

隻見杜鬆喝醉了,手裏還拿著一瓶酒。白露急忙搶走他的酒瓶,“杜少,你不能再喝了。”

“你還給我,我想喝。”

“杜少,你不能再喝了,你會醉的。”

“把酒給我。”杜鬆踉踉蹌蹌的上前去拿酒瓶,卻不小心摔倒在白露身上,一股女兒香,杜鬆盯著白露,他根本不知道抱著他的是誰。

“你是誰?”

“我是白露,杜少。”白露抱著杜鬆,生怕他摔倒在地,但身體的重量壓得她有些喘不過氣來。”杜少?杜少?杜少?”

“洛檸!洛檸,你來了!”杜鬆奕抱著白露,喊著洛檸的名字。

白露的心很痛,像被針紮一樣痛,但看著已經昏迷的杜鬆奕,腦海裏閃過一個念頭,她愣住了,不知不覺鬆開了手,杜鬆奕滾落在地上,把白露也帶了下來。

白露看到他已經睡著了,便吃力的扶他回床上休息。白露站在床邊,猶豫了一會便一件件的把自己衣服脫掉,光著身子躺在了杜鬆奕身邊,然後拍了張照。

第二天早上,有電話響了,杜鬆摸到床頭的電話,劃到屏幕上接起來,“喂?”

“杜少嗎?杜少嗎?杜少,醒醒吧。”

“嗯,有什麼話快說。”杜鬆奕頭疼不已,再也沒有平時的好脾氣。

“杜少,你先看看你周圍的情況吧!”秘書立刻掛斷了電話,免得待會說漏嘴。

杜鬆雖然覺得奇怪,但他頭疼得很便翻了個身,突然看到床上的女人,杜鬆嚇了一跳,凶巴巴的問道“你怎麼會在這裏?”

白露朦朦朧朧的醒了過來,看到生氣的杜鬆,才想起自己昨晩做了什麼,這下可好了,杜鬆一臉懵逼的看著白露,“你怎麼會在這裏?”白露當即楚楚可憐的看著杜鬆奕:“杜少,昨晩你...”

他大概知道發生什麼了。白露見狀,苦笑了一下,背對著杜鬆奕起身去穿衣服了。”放心吧,杜少,我不會追究你的責任,昨晩的事就當什麼都沒發生過。”

“我,昨晩我是喝醉了,你說你需要多少。”

已經穿戴整齊的白露,慘然一笑,“我不會說出去的,我有點忙就先走了。”她走後,房間裏依舊充滿了奢靡的氣氛。

杜鬆奕看著白露離開,但他突然有種背叛了洛檸的感覺。電話鈴聲一遍遍的響起,煩躁的杜鬆把電話一扔,房間裏就安靜了下來。

離開別墅的白露,看著手指頭上的細小刀傷勾起了嘴角,然後便坐車回去了。

今天公司有通知,他們一大早就要去錄製大廳,白露幹脆收拾好東西去找洛檸。因為黃莉的事情對洛檸的刺激不小,於是這一天她就開始瘋狂的工作。對於洛檸的突然變化,白露有些擔心。

陸娜的病情越來越穩定,於是淩曉安心的回到了景園。此時,洛檸的緋聞突然爆發,整容風波撲麵而來。白露實在無法處理這件事,隻好向淩曉求助。

於是,淩曉過來看望洛檸,一進門就看見她正在喝酒。

“你不要再喝了”淩曉勸道。

洛檸瞥了她一眼,淡淡地問道:“你來幹什麼,看我笑話?”

“我是來看你的,白露說你。”

“淩曉,我不需要你來關心我,我變成這樣,你很開心吧,你是不是也很想看我的笑話。”

“我想幫你,事情總要解決吧?”

“這就是你幫我的方式嗎?你自己不也跑了,把我一個人丟在這裏,害得導演找我麻煩。還幫我,難道你想讓我也死了,這樣你就滿足了。”

“不,我不是這個意思,如果不是因為杜鬆,我不會和你毀約的。”

“是啊,洛檸,淩曉一直很關心你。”

“不要說了,滾。”突然一個瓶子扔向淩曉,“你給我滾,我不想看到你。”

白露拉著淩曉躲過了瓶子,跑到洛檸麵前說,“洛檸,別鬧了,整容事件可大可小,你要是不麵對,這件事就會被娛樂圈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