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看官韻美在佛堂裏待了很久,對於外麵發生的事情,她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我明白的,但我不服氣,憑什麼就這樣輕易地把權力給了老三,我為公司做了這麼多.....”
“不管怎麼說,你還是在公司裏,隻是少了一個職位,如果你哥哥錯了,這個職位自然是給你的。”官韻美勸說了一陣,見笛爾想通了,也就放心了。她絕不允許自己的兒子們互相爭鬥,對於陸康這樣挑撥離間的行為,她很生氣。
“阮餘的事情,你爸爸應該是知道了。”
笛爾喝茶的手頓了頓,“爸爸最近一直在調查我和弟弟,估計他發現了什麼,就算知道也不奇怪。爸爸有沒有跟你說什麼?”
官韻美放下佛珠,“他是來警告我的,跟你沒關係,你自己看著辦吧,如果真有什麼事,我會安排的。”都說知子莫若母,官韻美很清楚笛爾的野心,也知道陸川無法支撐整個陸家。既然陸老爺子已經做出了這樣的安排,那就讓陸川早點認識到自己的能力就好。
“容音的身體還好嗎?”
說起杜卿,笛爾看起來溫柔了很多。”沒什麼變化,隻是要好好照顧,不要累著。”
“容隱也是命苦,當年為了你一連串的岀生入死,最後如果不堅持生下陸遜,就不會變成這樣。你有空就去看看她吧,獨自待在那裏,也是無聊。”
笛爾點了點頭,和官韻美聊了一會兒,看了看時間,當晩就去療養院陪杜卿了。
“四爺,你怎麼來了?”
“怎麼了,有人來了?”見護工有些奇怪,他隨口問道。
“陸小姐過來了,帶了很多東西。”
笛爾脫衣服的手頓了頓,然後脫下外套對她說道:“笛爾來了多久了?”
“陸小姐中午就來了,我本來想跟你打電話,但是陸小姐攔著我不讓我告訴你。”
還沒走到客廳,便聽見裏麵傳岀的笑聲,“在說什麼開心的事情?”
笛爾自然是坐在杜卿旁邊,開口問道:“天氣冷了,身體感覺還好吧,我這幾天沒過來,沒吃好法嗎?”言語中滿是關心,讓一旁的笛爾醋意大發,隻是表麵強顏歡笑。
“我的情況,他們不是每天都會給你彙報麼。”
笛爾笑了笑,轉頭冷冷地看著笛爾,責怪地說道:“你怎麼往這跑了?”
笛爾苦笑道:“我好久沒來看容音了,所以過來順便陪陪她,沒想到你今天回來了。”
“真的嗎!”他不相信笛爾的話,見她眼神懇切,便作罷,又轉身說道:“我還有點事,你們聊著。”
夜色已過半,笛福並沒有離開的意思,她知道笛福在等,等著問話。她悄悄地走進書房,從後麵抱住笛爾,怯怯地叫了一聲四爺。
誰知笛爾掰開她的手,用力一甩,笛爾的額頭撞到了茶幾邊的角上,頓時頭破血流。
但這並沒有贏得笛福的同情和憐憫。笛爾把所有的溫柔都給了杜卿,“笛爾,你的膽子真是越
來越大了,不僅敢動長城地產,還暗中配合官愈,他現在自保都難,哪裏還有時間管你。”
笛爾一怔,她動了長城地產,沒想到笛爾還知道。”四爺,四爺是怎麼知道的?
“官愈的妹妹是關玉雪,掛名的玫瑰夫人,你說我是怎麼知道的。”笛爾抬起下巴,眼神淩厲的看著她,“對了,我忘了告訴你,我哥當上了家主,難免要填補虧空,關玉雪這些年私自吞下了去官愈的口袋,想要用長城地產彌補,還是放棄這個心思吧。”
“四爺,我再也不敢了。”笛爾知道笛爾不是在開玩笑,一切都是他故意的,讓她得意洋洋,以為可以瞞過他,然後再和官愈做傻事。
笛爾冷漠地說道:“我給過你機會,既然你不願意,那就回你的老家去吧。”按下通話健,給手裏的人打電話。
“不,不,四爺,四爺,我救了你,為了容音,四爺。”
“笛爾,回去之後,老鴇自然會照顧你。”笛爾訕訕地笑了笑。
不一會,兩個壯漢走了進來,將笛爾拖了出去,門口遇到了杜卿,’''容音,容音,請你救救我,容音.。”
笛爾聽到,急忙轉身,一把摟住杜卿,嗬斥道:“還愣著呢,別打擾我們休息。”
大漢堵住那人的嘴,彎腰將他抱走。
“容音。”笛爾有些害怕,害怕她來替笛爾求情。
杜卿用手指了指他的唇,攔住他說:“我不會求情的。而且因為我,你對笛爾一再退讓,該我對你說聲抱歉了。”
“別提不相幹的人,我陪你睡。”笛爾拉開了話題,不想再提起笛爾,甚至後來他都忘了這件事。
“好啊,我知道了。今天陸遜怎麼沒跟你一起來?”
笛爾一把將他抱了起來,嚇得杜卿摟著他的脖子,嬌嗔道:“你真壞,連我兒子都不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