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曉,你醒醒,看著我們。你都不想我和小諾嗎?”

淩曉慢慢的睜開了眼睛,隻聽見安研大聲的叫道:“來人,淩曉醒了,醒了。”

淩曉剛醒來,嘴裏很幹渴,隻能用手示意自己想要喝水。

不一會兒一杯溫熱的水就遞到了淩曉的嘴邊。

“別著急,慢慢喝。”身邊的人介紹道:“你好,我叫尚澤。”

淩曉禮貌性的笑著點了點頭。聽到安妍的喊聲,大家都來到了淩曉的身邊。

此時,緊張的他們已經給淩曉安排好了身體各項檢查。

“眼睛已經恢複了一些,但是還需要一些時間才能知道手術結果如何。”

“怎麼還看不見嗎?咱們的手術不是很順利嗎?”林烈有些激動,一個人失明是多麼痛苦的事情。

“雖然我給淩曉做了手術,但是她在手術過程中一直處於昏迷狀態。手術中途還岀現了大岀血的現象,所以難免恢複期要長一些。所以,要確定是永久的還是暫時的,還需要一些時間。”

淩曉開口說道:“你們不要太擔心,我能感覺自己的眼睛比之前要好很多。我相信過些時可就能有好消息了。”

“淩曉剛剛醒來,是需要一些時間恢複的。”

淩曉沒有說話,又閉上了眼睛,仿佛又睡著了。林烈本來還想說話,但是看見淩曉似乎想休息了,於是便沒再說什麼。

“陸諾沒事吧?”淩曉記得隻見過他兩次,連他都沒抱過。

“雖然是早產,但是他很敬業,孩子沒事,主子一直有人跟著他,不會讓他岀事的。”

“師父?誰啊?”淩曉心中已經有了答案,但她還是想聽季敏說。

“你爺爺。”

淩曉冷笑道:“你走吧,我想安靜一下。”

“淩曉,其實。”

“岀去吧。”淩曉說道。她現在隻想安靜,她沒有想到爺爺還活著,如果爺爺還活著,為什麼在她們最辛苦的時候不岀現。淩曉的眼淚不自覺的流了下來,隻要一想到陸諾心中就忍不住開始難受。這可能是當媽的人放的,她懷了九個月才生下他。

季明出了病房,林烈喟然歎道:“沒事的,她早晩會知道的,當初我知道淩振民欺負曼青,一直沒有出手幫助。淩曉怨恨我,這我能理解。”

“師父,你當時也是情非得已啊。你怎麼不直接告訴她你的原因呢!”

林烈擺了擺手,“沒事,你們看好她。”他竭力救治淩曉,其中還是帶著對她母親的愧疚的。

說完林烈便離去。何龍看著他離開的背影覺得甚是可憐。

因為陸彥手上關於魏家貪錢的證據太充足,導致魏家根本沒有還手之力。現在大家都清楚了,不要輕易得罪陸家。

“喬爺,齊天爵和曹方已經被處理了,不會對我們進行調查。”

“最好是這樣。”喬岩說道。

“北航商人被戴了綠帽子,曹方當年也是誤殺。”

“那陸家呢?”

“陸家在淩曉出事後,已經各自為政,但還是由陸林掌舵,陸康在療養院。”

“陸彥這個人不容小劇。”

喬岩放下煙鬥,仔細的清理了一下,“文侖,你覺得這件事情陸康知道嗎?”

“我看八成是已經知道了。”

“陸家的人,我是一定要得到的。管韻美怎麼可能離開陸家,葛家幾百人的性命還在她的身上。文侖,你覺得管韻美會去奪權嗎?”

文侖聽著喬燃平靜的話語,不由得打了個寒顫,他知道眼前的男人並不像他表麵上看起來那麼溫柔。”我不知道。”

“去,找人給管韻美傳個話,一百人,不能就這麼白白的死掉。我要讓陸康嚐嚐背叛的滋味。”

“是。”

文侖臉色深沉的走出了別墅。

“少爺,你沒事吧。”手下很是會察言觀色,小聲的問候道。

文侖回頭看了看別墅,說道:“不要緊,我們先去辦事吧!”

“好的,少爺上車吧。”手下打開車門說道。

車輛駛向G市。

沉默的車內,陶然終於忍不住開口問道:“老板,是不是師傅又要你做什麼事了。你有什麼吩咐?”

“怎麼,你不怕死?”溫煦白了他一眼。

陶然說道:“你不要我去。我們還有更多的人可以幫你去。我會保證把事情做得漂亮,你就不要參與了。隻要你這麼說,我陶然一定要去火海下的刀山.

“好吧,救你很難,你不要自作主張。這次,真的不需要你了,放心吧。”

“真的不需要,你不要騙我,騙我少看點。”

文侖淡定的說道:“認真開你的車就行。其他事情不用你操心。”

文侖和喬燃在一起十幾年了,這件事情好歹能猜到一些,一定和桌子上那個照片上的人有關,他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