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月琴看到是陸彥鉗住了自己的手,她立刻小聲求饒道:“好女婿,我也是一時心急,我不敢了,你放了我吧。”
王月琴的手被陸彥捏得生疼,她祈求陸彥放開她的手,
陸彥的眼神似刀鋒一樣犀利,“你們這樣對我的陸太太,我希望這是我看到的最後一次,否則.....”他低沉的嗓音中帶著蝕骨的寒意,“否則別怪我踩死淩氏!”
"好女婿,我不敢了,你放過我吧。”王月琴再次哀求道。
陸彥這才鬆開了王月琴的手,王月琴立刻在自己被捏得疼痛難忍的手腕上揉了又揉。
淩祖成聽到陸彥說要踩死淩氏,他的臉色變得很難看,他走到王月琴身邊,狠狠地摑了她一巴掌,“無知的婦人,竟然敢得罪陸家的人,我們淩家就快要被你害死了!”
打罵了王月琴,淩祖成轉過頭,諂媚地對陸彥說道:“好女婿,你琴姨其實就是粗人一個,你別跟他一般見識,我們還是很愛淩曉這個丫頭的。”
陸彥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還是看看情況再說吧,我們先回去了,明天再來看淩曉的妹妹。",說完,他拉著淩曉離開了醫院。
考慮到淩曉的感受,陸彥沒有把話給說死,他還是留有了一點餘地。
第二天,在醫院的病房裏,淩思妙躺在病床上,她麵色慘白,眼神空洞,她的眼淚在簌簌地往下掉,
王月琴看到了正在哭的女兒淩思妙,心疼極了,她也跟著一起流眼淚。
淩曉來到了病房,看到了坐在病房裏的三個人,她先是問了淩祖成:“爸,許家那邊的態度怎麼樣?他們有沒有人來看過思妙?”
淩祖成垂頭喪氣憤憤地說道:“今天一大早,許家隻是派了管家送來一些滋補品就
"僅僅隻是管家送來了補品?他們還說了什麼嗎?”
"許家說你妹妹思妙並沒有真正跟許江南結婚,既然現在連孩子也沒有了,以後也不用再回他們許家了。”
果然許家就是這樣無情無義,不過也是淩曉意料之中的事,所以她並沒有感到意外。但是許家這樣做也太冷酷無情了,淩家想攀附許家的美夢,在這一次的家庭暴力中,已經徹底破碎了。
淩曉看著淩思妙傷心地樣子,無奈地說道:“思妙,事已至此,你還是想開一些吧,生活總是要過下去的,該是時候好好規劃一下自己的未來了。”
淩思妙轉過頭,淡淡地看了一眼淩曉說道:“你現在是不是覺得很得意?”
"得意?我為什麼要得意?”,淩曉不解地問道。
"你嫁進了豪門,本來我也是可以嫁進豪門的,可偏偏出現了意外,現在我的孩子沒有了,以後我也不會再有孩子,也就是說我永遠也嫁不進豪門了,看到我這麼慘,你得意了?”“思妙,到現在你還在認為這隻是一個意外嗎?你是覺得如果沒有這一次的意外,你一定會過得更好?
不,不是的!我早就跟你說過許江南的為人,這一次的事件不是一個意外,相反地,這是一個必然,你醒醒吧。”淩曉說道。
淩思妙都已經被許江南傷害成這個樣子了,她竟然還想著嫁進豪門的事,淩曉真是無語了,
"淩曉我不想聽你說這種廢話,如果你今天是來這裏嘲笑我的,那恭喜你,你成功了,所以你現在可以走了,我再也不想看到你!”
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淩曉壓抑住自己內心的憤怒,對淩思妙說道:“思妙,我沒有任何嘲笑你的意思,我也沒有任何得意的理由。
相反地,我想站在女人的角度來跟你談,你要知道這個世界上,女人不是隻有嫁進豪門這一條路可走,女人也不是隻有靠男人才能活的,你應該徹底醒悟了,女人要做自己的豪門!”
說完,淩曉放下了手中探望病人的花束,轉身離開了醫院。
接下來的幾天,淩思妙積極地配合著醫生的檢查和治療,該打針的打針,該吃藥的吃藥,終於可以出院了。但淩思妙看上去始終很平靜,沒有半點的異樣。可她心裏老想著姐姐淩曉對她說過的那句話:“你應該徹底醒悟了,女人要做自己的豪門!”。
王月琴和淩祖成都以為自己的女兒想通了,雖然再也不能嫁進豪門的事實,讓他們暫時還接受不了,但一想到女兒能夠平安健康,他們心裏暗暗高興,終究是自己的女兒,他們還是要疼的。
可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淩思妙跑了。
從醫院回到家的當晚,淩曉拿走了自己所有的衣服,以及她所有的零花錢、首飾,還拿了王月琴存私房錢的銀行卡,離家出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