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正斌也吃驚不小，不知如何圓場。他怒瞪了湘兒一眼，湘兒連忙躲避墨正斌的眼神，瑟縮著低下了頭。
不等眾人接話，墨月霏繼續含笑說道；“尊卑有序，連庶出身份的雪悠都來接見族長，霏兒貴為長女，豈有不見之禮？”
墨家族長聽得一怔，墨月霏這言語之間的火藥味太過明顯，讓他實難接話。
“放肆！”倒是墨正斌氣得拍案而起。
“霏兒深知貴賤尊卑，禮義廉恥，何來逾越？”墨月霏毫無懼意，強勢駁道。
“我請先生教你讀書識字，讓你知禮節，你深諳女子應當遵循的三從四德，如今卻如此放肆，可知已違背女德？”墨正斌責問道。
“我這樣就有違女德了啊？那麼這個女人呢？”墨月霏一指二姨娘柳飛，調轉槍頭，繼續道；“身為我母親的丫鬟，在我母親纏綿病榻之時，不恪盡職守照料我母親飲食起居，居然爬上了男主子的床，她的女德在哪？現在有何臉麵獨坐高堂？”
“墨月霏你......”二姨娘柳飛臉色突變，立馬出聲。
“啪！”墨正斌的手比柳飛的嘴快一步，一巴掌打在墨月霏臉上，然後怒聲吼道；“王管家，王管家！”
一位年紀約過半百的老人連忙跑進來，問；“怎麼了老爺？”
墨正斌怒氣衝衝道；“快去拿家法，快去！”
湘兒一聽，嚇得臉色蒼白，然後“撲通”一聲跪倒在地，道；“老爺息怒，繞過大小姐吧！不要再打她了！”
“老爺，這......”王管家看著跌落在地的墨月霏，又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丫頭湘兒，似乎明白了情況，遲疑著。
“怎麼，我的話也不聽了？”墨正斌再次厲聲吼道。
王管家被嚇得連忙轉身疾步出廳。
“嗬嗬......嗬嗬......”墨月霏突然幹笑出聲，笑容那麼諷刺，道；“爹，你到底是有多討厭我這個女兒？從小到大不是打就是罵，連吃飯都不舍得讓我上桌。雪悠呢？你碰過她半根手指嗎？不管她範了多大的錯誤，都能被原諒，我就隻能認命受罰！從小到大，你就把她捧著，嗬護著，生怕她受半點委屈！我呢？我算什麼？我到底又做錯了什麼？我也是你的女兒啊！我也有心，我也會感受啊！”
“老爺。”就在這時，王管家進來了。
墨正斌不等王管家把木棍遞在他手上，他一把搶過來，轉身一棍打在墨月霏身上，怒道；“你敢這麼跟我說話！你敢這麼放肆！我沒有像你這種女兒！”
在場所有的丫鬟和仆人都不忍直視，全都刻意往後靠，個個都心驚肉跳的，生怕主子不小心錯手傷了自己。
“這麼不要臉的事，做都做得，還怕說嗎？現在還可笑得跟我談什麼臉麵，什麼放肆？”墨月霏見父親的棍子還是無情地落在了自己身上，雖然疼痛難忍，卻硬著頭皮死不服軟。
他顧念過一絲父女情分嗎？為什麼他從來不在乎她的渴望和感受？
墨正斌也吃驚不小，不知如何圓場。他怒瞪了湘兒一眼，湘兒連忙躲避墨正斌的眼神，瑟縮著低下了頭。
不等眾人接話，墨月霏繼續含笑說道；“尊卑有序，連庶出身份的雪悠都來接見族長，霏兒貴為長女，豈有不見之禮？”
墨家族長聽得一怔，墨月霏這言語之間的火藥味太過明顯，讓他實難接話。
“放肆！”倒是墨正斌氣得拍案而起。
“霏兒深知貴賤尊卑，禮義廉恥，何來逾越？”墨月霏毫無懼意，強勢駁道。
“我請先生教你讀書識字，讓你知禮節，你深諳女子應當遵循的三從四德，如今卻如此放肆，可知已違背女德？”墨正斌責問道。
“我這樣就有違女德了啊？那麼這個女人呢？”墨月霏一指二姨娘柳飛，調轉槍頭，繼續道；“身為我母親的丫鬟，在我母親纏綿病榻之時，不恪盡職守照料我母親飲食起居，居然爬上了男主子的床，她的女德在哪？現在有何臉麵獨坐高堂？”
“墨月霏你......”二姨娘柳飛臉色突變，立馬出聲。
“啪！”墨正斌的手比柳飛的嘴快一步，一巴掌打在墨月霏臉上，然後怒聲吼道；“王管家，王管家！”
一位年紀約過半百的老人連忙跑進來，問；“怎麼了老爺？”
墨正斌怒氣衝衝道；“快去拿家法，快去！”
湘兒一聽，嚇得臉色蒼白，然後“撲通”一聲跪倒在地，道；“老爺息怒，繞過大小姐吧！不要再打她了！”
“老爺，這......”王管家看著跌落在地的墨月霏，又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丫頭湘兒，似乎明白了情況，遲疑著。
“怎麼，我的話也不聽了？”墨正斌再次厲聲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