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經理半信半疑,回頭看了眼裏麵僵持著的沈夢澤和劉偉昌,沈夢澤似乎也沒否認在酒店見麵一說,劉偉昌好色是出了名的,如果他們早就認識,足可見沈夢澤也不是像麵試的時候說的那般潔身自好,搞不好是自抬身價的手段,而且看起來他們沒有爆發更激烈衝突的意思,秉承著“夜場女大多自輕自賤”的想法,不願得罪誰,隻當田晟睿說的是真的,放心離開了。
田晟睿送走經理,立刻轉身進包廂,叫保鏢進來一左一右控製住沈夢澤,讓劉偉昌喘口氣,一邊勸道:“劉哥,我不知道這個女人什麼地方得罪你,但是為她生氣就不值了,來,先喝杯酒壓壓驚。”遞給劉偉昌酒杯。
“哼,以為有姓尹的黃毛小子做靠山就萬無一失了嗎,他保得住你一時,可保不住你一世,今天是你自己送上門來的,可別怪我不念交情,馬上讓你知道什麼叫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劉偉昌接過酒杯,一口飲盡,臉上帶著陰狠戾氣,想起那個人就恨不得千刀萬剮的恨意。
“哦?想不到尹琛插手過這件事……”田晟睿在一旁插話,帶有深意的目光又轉過來重新打量起沈夢澤,“據我所知,他不是多管閑事的人……”
沈夢澤一直耷拉著腦袋任憑處置,聽到他們的對話時,目光陡然一亮,剛才,分明聽到了一個名字,叫什麼來著,尹……琛?是那個人?然而他們卻再沒有提起這個名字。
“哼,誰能保證他不是見色起意的人,放著這麼個美人在麵前,十個男人九個會把持不住,何況他也不是什麼正人君子,如果不是看在他未來老丈人的麵子上,我是絕不會就此罷休的!”劉偉昌給自己找台階下。
“劉哥說得極是……”田晟睿附和,狹長的桃花眼再看沈夢澤,眼神裏多了幾分複雜的東西,又繼續道:“不過今天這沒證沒據的,料想他也拿我們無可奈何,剛剛,我已經跟經理打了招呼,隻要你一句話,今天,這個女人隨你處置,把她怎麼樣都行!”
“好老弟,果然夠義氣!”劉偉昌眼珠一動,有幾分感激躍然臉上,舉起杯子跟田晟睿碰下,眼睛還是冒著火看著沈夢澤。
沈夢澤被兩個保鏢鉗製著動彈不得,連叫救命都被巨響的音箱聲蓋過了。
劉偉昌臉上的橫肉終於舒展開,把她的臉掰過來強迫她看著自己,“當初你要是乖乖聽話跟了我,決不至於落到這下場,難道跟了我劉某還比不過做舞女?哼,自輕自賤的東西,今天我先把你辦了,然後再把你賞給兄弟們開開葷!”幹笑了幾聲,欣賞著麵前的妖嬈身段,徑自開始解皮帶。
“好!辦了她!辦了她!”田晟睿為首的一眾紈絝子弟在旁邊起哄怪叫,有幾個喝高的,叫囂著就要衝上來,都被保鏢攔住。
沈夢澤痛苦地閉上眼,等待臨死的一刻到來。
正在這時,包廂的門被“砰”的一聲踹開了。她睜開眼,看到一個戴眼鏡長得頗斯文的男人,背著手站在門外。
“這……”經理半信半疑,回頭看了眼裏麵僵持著的沈夢澤和劉偉昌,沈夢澤似乎也沒否認在酒店見麵一說,劉偉昌好色是出了名的,如果他們早就認識,足可見沈夢澤也不是像麵試的時候說的那般潔身自好,搞不好是自抬身價的手段,而且看起來他們沒有爆發更激烈衝突的意思,秉承著“夜場女大多自輕自賤”的想法,不願得罪誰,隻當田晟睿說的是真的,放心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