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露重,在下去拾一些柴火。孟姑娘便在車上等一下吧!”封文昊將車停在一棵大樹下,下車栓好馬之後,回頭對車上準備下車的孟皆雨說道。一邊說著還一邊解下身上的佩劍,“為保安全,在下把佩劍留給姑娘。”
“這萬萬不可,皆雨雖是初入江湖,但也知道武器對於江湖中人的重要性。”孟皆雨趕緊拒絕封文昊體貼的舉動,從懷中掏出一把精致的匕首說道:“皆雨身上自有防身之物,封大哥大可放心。”
見孟皆雨推拒,堅持不肯接過佩劍,封文昊也不勉強,“那姑娘稍等片刻,在下立即回來。”說完,便轉身走向林中去拾取柴火。隻是待到他回來的時候,卻見到馬車旁的孟皆雨已經拾到稻草,正在仔細地鋪著。
“孟姑娘倒看起來很適應這野外的生活。”封文昊將柴火放在地上堆好,看著整齊幹淨的稻草讚許地看著孟皆雨。
“以前在天穀上,也曾因為采藥而在荒野露宿,隻是些簡單的事情罷了。”孟皆雨手下一頓,倒是有些不好意思地給封文昊鋪好了床,而後又幫他升起了火堆。明亮的火光之中,兩人圍著火光取暖,被夜露打濕的身子漸漸回暖,趕了一天路的孟皆雨看著火光漸漸環抱著手臂昏睡了過去。
“孟姑娘。”封文昊低聲喚著對麵沉睡中的人兒,隻是旅途的勞累似乎超出了其身體的承受能力。看著那張疲憊的小臉,封文昊心裏泛起了淡淡的心疼。
猶豫了一會兒,封文昊站起身行到她的身邊,將自己的外袍解下為其披上。看著近在眼前的臉龐,眉眼如畫,烏發蟬鬢,他竟是一時間無法移開自己的目光。悄悄地坐下來,輕輕地將其不小心散落在額前的一縷發絲撫開,不知是否錯覺,封文昊甚至覺得火光印照中的臉龐在那一瞬間對他展現了笑容。
“......”他聽見了自己急促的呼吸聲與加速的心跳,隻是此時那水嫩的櫻唇閃現的光澤與惑人讓他看不見其他。他一邊在心裏譴責自己下流無恥,居然想著要趁人之危,一邊又忍不住為了一親芳澤而一陣喉間發緊。
隻是一瞬間,他隻要再憶起那腦海中的柔軟便滿足了。他如此說服著自己,而頭顱已經慢慢地靠近沉睡中的人。隻是在咫尺之間,睡夢中的人兒睫毛微微扇動,似是感覺到了噴灑在臉上的呼吸,水眸半開之間竟是看見了一張熟悉的麵孔......
“你想要做什麼?”孟皆雨猛然坐起身,再也忍不住冷下了臉,看著麵前驚慌失措的男子。
雖說這層皮囊是一個完美的偽裝,但也不代表她孟皆雨是隻任人宰割的綿羊,這樣子三番兩次的欺辱,她可不會乖乖接受。
入夜,一彎弦月懸掛於空中,立於蒼茫夜幕的離火堡似一塊龐大的黑布遮天蔽日,偶爾看見的幾點守夜的火把也在點點閃爍之後便消失不見。本應該燈火通明的離火堡此時卻彌漫著一股詭異的寂靜,不尋常的氛圍似乎感染到方圓五裏的動物,竟是連一聲聲響都不曾有。
“夜晚露重,在下去拾一些柴火。孟姑娘便在車上等一下吧!”封文昊將車停在一棵大樹下,下車栓好馬之後,回頭對車上準備下車的孟皆雨說道。一邊說著還一邊解下身上的佩劍,“為保安全,在下把佩劍留給姑娘。”
“這萬萬不可,皆雨雖是初入江湖,但也知道武器對於江湖中人的重要性。”孟皆雨趕緊拒絕封文昊體貼的舉動,從懷中掏出一把精致的匕首說道:“皆雨身上自有防身之物,封大哥大可放心。”
見孟皆雨推拒,堅持不肯接過佩劍,封文昊也不勉強,“那姑娘稍等片刻,在下立即回來。”說完,便轉身走向林中去拾取柴火。隻是待到他回來的時候,卻見到馬車旁的孟皆雨已經拾到稻草,正在仔細地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