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皆雨也是自小喪母,沒想到封文昊跟自己也是同病相憐。
“無事,姑娘不必放在心上。那院子自家母過世之後便一直荒廢著,隻剩下那兩棵玉蘭花依舊長著。”封文昊一邊說著,一邊已然轉身又往大廳走去。孟皆雨見狀也隻能跟上,隻是那玉蘭花的院子卻是讓她上了心。若她沒有記錯的話,絕情域中保存的離火堡的地圖上,唯獨未有標明這個院落。而封鴻泰的夫人......
走了小半會兒便到了大廳,一路上不時抬頭假意欣賞景色,實則暗中查探的孟皆雨一踏進大廳便見到了統領武林白道,當今武林盟主封鴻泰。即使人已到中年,但一身布衣的男子站在偌大的大廳之中令人無法忽視。他的目光一放在踏進門的孟皆雨身上便讓其忍不住警惕起來,心道,這封鴻泰倒是有不可小覷。
而封鴻泰第一次見到孟皆雨,終於見識到傳聞之中的傾國傾城姿色也是忍不住有些發愣,直到反應過來不免有些尷尬地幹咳了兩聲才說道:“咳咳,老夫封鴻泰,姑娘一路上辛苦了。”
“是皆雨該向堡主道謝才對,多謝堡主給予皆雨庇護。”孟皆雨打著官腔也傾身回了一禮。封鴻泰身強力壯,麵色紅潤,氣息沉穩,看起來不像有病在身,也不像是接觸過白霧劍的人。
“姑娘不怪罪封某自作主張便好,實在是形勢所逼,才不得已出此下策。”封文昊複又抱拳還禮。
“堡主多慮。”孟皆雨也是耐著性子繼續客套道。
......
一來一往的太極功夫之中封鴻泰‘成功’挽留了孟皆雨在離火堡小住,而孟皆雨則是多次推脫後‘無奈’接受。之後一頓飯可謂是吃得其樂融融,而一旁的封文昊對此自然是喜聞樂見的。
午飯過後,封文昊便攜著孟皆雨出了離火堡去熟悉一下環境。此時正是蓮景鎮賞蓮花的好時節,不少行人三三兩兩結伴而行一同去各處涼亭飲茶品蓮,朵朵徜徉在水中的嬌豔蓮花在一池碧水中宛如冰肌脫俗的少女,含苞待放的有者,欲開未開的有者,別樣姿態引得文人才子競相吟詠。偶有少年才子路過某一處涼亭,見著那亭中影影綽綽的一抹翠綠身姿,雖瞧不見全貌,卻能從其不時與另一名男子的交談的側臉窺見那驚為天人的容顏,連那水中睡蓮也要遜色幾分。
這不正是古人所吟:“秀色掩今古,荷花羞玉顏。浣紗弄碧水,自與清波閑。皓齒信難開,沉吟碧雲間。”
“葉圓形,花瓣卵狀矩圓形,有稍深色斑紋,萼片內部白色,外層綠色。”孟皆雨眼角一瞥,隨即口中便徐徐說出了蓮花的特性,而後便看著身旁的青年四處張望,在眾多蓮花之中尋找著。
尋了好一會兒,青年仍是未找到,訕訕撓著頭說道:“這蓮花品種繁多,一時間也看不出是何種?”舉目望去,那一池的蓮花不盡相同,要從其中找出一朵倒是不易,再加上封文昊一介武夫,對於風花雪月之事本就不在行。
孟皆雨也是自小喪母,沒想到封文昊跟自己也是同病相憐。
“無事,姑娘不必放在心上。那院子自家母過世之後便一直荒廢著,隻剩下那兩棵玉蘭花依舊長著。”封文昊一邊說著,一邊已然轉身又往大廳走去。孟皆雨見狀也隻能跟上,隻是那玉蘭花的院子卻是讓她上了心。若她沒有記錯的話,絕情域中保存的離火堡的地圖上,唯獨未有標明這個院落。而封鴻泰的夫人......
走了小半會兒便到了大廳,一路上不時抬頭假意欣賞景色,實則暗中查探的孟皆雨一踏進大廳便見到了統領武林白道,當今武林盟主封鴻泰。即使人已到中年,但一身布衣的男子站在偌大的大廳之中令人無法忽視。他的目光一放在踏進門的孟皆雨身上便讓其忍不住警惕起來,心道,這封鴻泰倒是有不可小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