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稱非族內之人不可踏入之內,此時卻有一個大搖大擺占據主位,理所當然地享受著這一切。而綢緞莊的主人卻恭敬地站在一旁,低垂的眉眼無不謙卑。
“這裏倒是一點都沒變,你這愛享受的毛病一點都沒改。”飲下一杯茶水,發現是上等的毛尖之後,宿星闌眉眼一挑,似笑非笑地看著站在一邊的人。
“尊主誤會,這是小的為了迎接尊主才特地準備的。”胡福舔舔嘴,有些不好意思地回道。
“哼......”宿星闌蹩了一眼,冷哼一聲,也沒再說什麼。這胡福本是宵樂峰下一個小小的商販,為人貪財好享樂,就算再有經商才能也無法守住錢財。當時正好奪了青縷喜愛的一尊玉佛,青縷一氣之下便將其抓上了宵樂峰,之後發現了他的才能便收歸己用。幾年下來,胡福被調教地服服帖帖,更是在京城這邊開起綢緞莊,經營得有聲有色。隻是這享樂的毛病,離了青縷的眼皮底下便有開始犯了。
“青縷說近來教中事務繁忙......”沉吟地說了前半句,下半句在口中打了轉,沒說出來,便不出意料地看到胡福霎時青了臉。肥胖的身子站在那邊抖得跟秋風落葉似的,身上滿掛的金鏈手勢顫得叮嚀作響,看來那幾年在教中胡福被青縷收拾得夠徹底。也不打算繼續耍弄下去,宿星闌慵懶地將身子斜靠在躺椅中,幽幽道:“她讓你好好管著京城這邊。”
“......是、是,小的遵命。”胡福麵無人色的臉色終於緩和了過來,長長吐了一口氣才急忙應諾著。
“行了,事情查得如何?”疏懶地擺擺手,宿星闌不想再聽這張塗了蜜的嘴天花亂墜。
幸好,除了貪財之外,胡福為人極其機警可靠,辦事也從不馬虎,“屬下在樂銷窟初開之際便受到了邀請,確實去過一次。其地點設在地下,其中確實富麗堂皇,金玉打造的大手筆。無論你是要尋歡作樂或是豪賭千金,那邊應有盡有。不過屬下也注意到其中一點貓膩......”
“哦?”宿星闌沒有問,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有些官員兩袖清風卻是被一些女子所勾引,進了其中被藥物一控製便揮霍無度,醒來已為時已晚,便類似於民間的仙人跳。”當然,胡福本就是貪財,進去其中倒也無甚,豪賭幾把也不至於傾家蕩產,仙人跳於他也無用。若是那引誘之物是金銀珠寶的話,或許還有些用處。隻是眼下他都可以天天睡在金塊之上,也鮮少有金銀能誘惑得了他。
“可查清楚是何藥物?”騙人的伎倆可以識破,不過這藥物卻引起了宿星闌的注意。
“回尊主,這藥物屬下多次查探也不得要領。幸好左使今日傳來消息讓小的茅塞頓開,這藥物非中原之物,乃是來自於西域。”說著,他從懷中掏出一封信件,遞交給宿星闌,繼續說道:“左使在追查之中曾與一夥黑衣人有過交手,對方武功詭異,路數不明,不似中原武功。而其兵器是三棱針,便可確定是西域一帶三十年隱沒的殺樓——千仇。”
好稱非族內之人不可踏入之內,此時卻有一個大搖大擺占據主位,理所當然地享受著這一切。而綢緞莊的主人卻恭敬地站在一旁,低垂的眉眼無不謙卑。
“這裏倒是一點都沒變,你這愛享受的毛病一點都沒改。”飲下一杯茶水,發現是上等的毛尖之後,宿星闌眉眼一挑,似笑非笑地看著站在一邊的人。
“尊主誤會,這是小的為了迎接尊主才特地準備的。”胡福舔舔嘴,有些不好意思地回道。
“哼......”宿星闌蹩了一眼,冷哼一聲,也沒再說什麼。這胡福本是宵樂峰下一個小小的商販,為人貪財好享樂,就算再有經商才能也無法守住錢財。當時正好奪了青縷喜愛的一尊玉佛,青縷一氣之下便將其抓上了宵樂峰,之後發現了他的才能便收歸己用。幾年下來,胡福被調教地服服帖帖,更是在京城這邊開起綢緞莊,經營得有聲有色。隻是這享樂的毛病,離了青縷的眼皮底下便有開始犯了。
“青縷說近來教中事務繁忙......”沉吟地說了前半句,下半句在口中打了轉,沒說出來,便不出意料地看到胡福霎時青了臉。肥胖的身子站在那邊抖得跟秋風落葉似的,身上滿掛的金鏈手勢顫得叮嚀作響,看來那幾年在教中胡福被青縷收拾得夠徹底。也不打算繼續耍弄下去,宿星闌慵懶地將身子斜靠在躺椅中,幽幽道:“她讓你好好管著京城這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