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番殺樓共派出一隊十六人,如今死了三個,剩下的十三個必定潛伏在暗處伺機行動。”
“上次被阡陌自關外一路追殺的齊耶好像也是獨自行動,很有可能他們自入關便已經各自為主了。”宿星闌思索著這群殺手的蹤跡,細細推敲了一下。
“嗯。”孟皆雨也順著這條線索往下,頗為讚同地點點頭,“人多反而累贅,而且據我觀察,這些殺手各懷絕技,擅於偽裝隱藏。”擂台上輕功氣息詭異的男子還有台下製造混亂後被同伴射殺的人都是性格迥異,並且形式手段各具不同,極有可能是分頭行動,沒有任何聯係組織。
宿星闌與孟皆雨對視一眼,眸中皆看見了對方眼中的凝重。眼下情況有好有壞,好處在於不必怕他們集體行動,造成大批人員傷亡,而壞處便是各自為政,出其不意,到時候自然是防不勝防。
一般殺手再有個性,一旦進了組織都會被凝聚在一起行動。這傳言中的殺樓之主卻是反其道而行,訓練了一批毫無血性親情的儈子手。
說到這裏,宿星闌想起上次皇宮之行,皇後寢宮之內闕修筠所說的那番話,“那殺樓之主,你是否有所頭緒?”
“嗯,但現在還不能確定。”她心知不可能瞞過宿星闌,也無意瞞住他。兩人既然相許相知,應當毫無保留,更何況對方骨子裏對她的保護欲已然令她形成了感動,心中一蕩,竟是覺得將自身秘密坦誠或許對方也能夠平靜接受,“我......”
隻是,話還沒說完,廂房外頭便傳來了騷動,似乎還夾雜著許多人的謾罵與呼喊。
孟皆雨歎了口氣,將到嘴邊的話咽下,無奈隻能與宿星闌起身走向門外,“怎麼回事?”
莫語跟阡陌站在一邊,臉色也是十分難看,見著自家主子出來,趕緊上前報告:“各大門派皆有弟子被殺,屍體還被懸掛於鎮中的各大蓮池湖中。”
這邊話音剛落,那頭被天穀跟焚星教拒之門外的各門各派瞧見兩人的身影,都紛紛哭爹喊娘地嚎著:“事端是因天穀而起,憑什麼要我們這些名門正派陪葬?”
“天穀的人毫發無損,死傷的都是我們的人,難道你們就準備坐視不理嗎?”
“他xx的,每次來離火堡都盡是些晦氣事情,還不如現在就打道回府呢。”
大家你一言我一語的對天穀都抱著諸多不滿,大抵的意思是要天穀出來主持公道,解決事端,還要立刻扔下爛攤子離開是非地。
宿星闌重新覆蓋上麵具下的嘴角彎起一抹冷笑,“好一群烏合之眾。”
聲音不大,卻也足夠讓門外的那些武林正道聽得明白。有些看是焚星教教主,迫於威壓暫時沒了聲兒,而有些脾氣火爆此刻卻是按捺不住嚎著嗓子便叫喚了起來,“別以為焚星教武林中一家獨大,老子就怕你了,唔......”話還沒說完,隻覺得眼前一花,臉上便被抽了一嘴巴子,痛哼了一聲,口裏已經見血了。
“此番殺樓共派出一隊十六人,如今死了三個,剩下的十三個必定潛伏在暗處伺機行動。”
“上次被阡陌自關外一路追殺的齊耶好像也是獨自行動,很有可能他們自入關便已經各自為主了。”宿星闌思索著這群殺手的蹤跡,細細推敲了一下。
“嗯。”孟皆雨也順著這條線索往下,頗為讚同地點點頭,“人多反而累贅,而且據我觀察,這些殺手各懷絕技,擅於偽裝隱藏。”擂台上輕功氣息詭異的男子還有台下製造混亂後被同伴射殺的人都是性格迥異,並且形式手段各具不同,極有可能是分頭行動,沒有任何聯係組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