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章節 第十一章 夜焚嬰屍
聊得差不多後,我便陪著鬼爺(也就是龜仙人,他不喜歡我叫龜仙人以後我就不這樣叫他了,都叫鬼爺。)去外麵吃了個飯,順便買一些晚上需要用到的東西。有黃紙,香燭,一隻半熟不熟的白斬雞,以及一些我叫不出名字的東西。
下午鬼爺又講了不少關於鬼物的奇聞異事給我聽,我倒不怎麼當真,權當故事聽。畢竟像他這種還到過陰間的大人物,若是放到外麵應該能在神經病醫院過得不錯。到了晚上九點,我提著東西,便同鬼爺出了賓館。
這個點醫院已經臨近關門,不知道大家有沒有覺得醫院總是陰森森的,越大醫院越是這樣,不論白天黑夜總給人很不舒服的感覺。所以我一踏進這孕和醫院的時候心裏就堵得慌,長長的走廊稀稀拉拉坐著幾個女子,白熾燈光並不明亮,特別是走廊廁所的燈光打在地板上,蒼白得嚇人。我緊緊跟在鬼爺後麵,這心提到了嗓子眼。
到了廁所,那扇門不知何時又被堵死,鬼爺一腳踹開,將七七八八的雜物清理幹淨後,一個黑幽幽的牆洞就呈現在眼前。雖然心中一再告誡自己沒有鬼,沒有鬼,可還是止不住的咽口水,腿也有些軟。鬼爺拿出手電筒往洞口晃了晃,一伸腳便跨了過去,招呼著叫我鑽過去。
“過來吧,沒啥好怕的。”鬼爺的臉色從容鎮定,我看著不免安心許多,點點頭,將東西遞給他後,也一腳跨了過去。
鬼爺拿出香燭在自己手中一抹,隨後掏出打著補丁的灰袋,他解開布袋,伸手往著裏麵一掏,隨後手作鉗狀的伸出,隻見一團隱隱約約的白影正在他手中掙紮。我看著不禁由衷的佩服起鬼爺來,畢竟這是鬼物,竟敢這樣拿捏在手上。
鬼爺將鬼物放在嘴邊,也不知道他輕聲低語了什麼,隻見那白影漸漸不再掙紮。鬼爺微笑著將手一放,白影則飄蕩而出,停在廁所的中間位置。
“吳良,去把那裏挖開。”
“挖開!”我咽了咽口水,因為事先也商議過,所以我舔了舔嘴唇,拿著錘子斧頭,對著那個地方一個勁的猛砸猛挖,鬼爺則將買好的東西一一擺好,點上香燭,燒著黃紙,好像做法事一般。不出一會便被我挖開個洞來,一股惡臭從洞中傳來,我趕忙捂住口鼻,鬼爺將電筒往那洞口一照,天哪,兩具屍體。
這兩具屍體不知放了多久,全身已經腐爛不成樣子,有些地方甚至有著蛆蟲蠕進蠕出,若是細看還能看到肚皮下的腸子什麼的。“嘔”第一次看到這樣惡心的場景,再加上惡臭的刺激,我一下便吐了出來,止不住的吐,估摸著把這幾天吃的東西都吐光了。
鬼爺倒是淡定到了極致,他一手捂住鼻口,一手拿著手電在屍體上來回掃動,似乎在尋找著什麼。我吐了個爽快,看鬼爺如此淡定不覺佩服到了極致,“鬼爺你真厲害。”
鬼爺抬眼瞟了瞟我,隨即將手伸進洞裏悠悠說道,“這算什麼,鬼爺以前見過的東西不是這個能比的。”雖然我不信還有什麼比這個更惡心,更可怕,但他的那份淡然還是很折服我的。
不一會兒他便將手拿了上來,而此刻他的手中多了七根細針,這針半黑半白,寒刺的針尖讓人不寒而栗。
鬼爺看了看我,臉色平靜,“這針叫追魄針,是極為惡毒的一種道家法器。它的用途呢,就是通過屍體來改變胎鬼,當這針由白變得全黑的時候,胎鬼便會變得極為凶戾與凶殘。”
“唔。”我點點頭,怪不得那胎鬼那麼凶戾,原來是被人下了針。
“那我們這樣豈不是壞了別人的好事?”我有些擔心的看著鬼爺。鬼爺冷冷一笑,“這種陰毒之事壞了就壞了,沒什麼好擔心的。難不成他們還敢來找我不成!”
鬼爺說著將另一個布袋也打了開來,伸手將裏麵的鬼物抓了出來。這是一隻黑影,他的體內有著白氣翻滾,不過不多。這東西一出來就對著鬼爺怒吼,狂嘯,齜牙咧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