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章節 第一百一十章 再遇菊花妹妹(1 / 2)

全部章節 第一百一十章 再遇菊花妹妹

不過我倒是真來了興趣,我問安叔,“那熊腰虎背的男子長什麼模樣?額頭可有天王字,或那左手有沒有小拇指?”聽我這麼問,安叔眼睛瞳孔一縮,不過他搖頭說沒有,“當時因為太急了,並沒有看仔細,不過我還是記得清楚,那男子是個國字臉,額頭上並沒有天王字,至於左手有沒有小拇指我就不知了。小夥子怎麼問這個,莫不是有什麼發現?”

“唔!沒有,我隻是好奇罷了。”我笑著搖了搖頭,按照這安叔的描述他碰到了有可能真是成精的虎妖,可虎妖頭頂都會有個天王字,這是與生俱來的,並不能抹除。而還有另一種可能便是倀鬼,這是一種擁有著肉體的鬼物,極為罕見,一般隻出沒於深山老林。具體形成便是由那些被老虎所吃掉的魂魄所化,這些魂魄會依附在老虎的身上,將老虎化為人形,欺騙來往深山老林的獵戶,采藥人之類的,將其吃掉。“為虎作倀”一詞就是這麼來的。

倀鬼的障眼法極為高端,他們化身人形後,即便是用鬼眼也看不出端倪。但他們也極好辨認,若是你在山中遇見熱情的居士,可看看他們的手掌,若是男子便看左手,其上沒有小拇指的便為倀鬼,而女子看右手,同樣的,若是其上沒有小拇指便為倀鬼。

安叔講完這個故事已是下午三點多,不過那菊花妹妹依舊幹嘔了幾次,她表示這個故事極為惡心,還是講講不露血肉的鬼故事好。我聽著輕笑,這姑娘倒也有趣,我估摸著安叔一路講的奇遇裏就那深山老林的靠點譜,可她偏偏就不愛聽這個。或許人就是這樣,麵對真實事情總愛做逃避,不然也沒有那麼多人愛說謊話了。

晚上八點二十,火車晚點抵達福州站,下車的時候,我還同安叔留了電話,是他要著我留的,說什麼看我一臉的福相,相識就是緣分,所以一定要留的。我看著他一臉豬樣,哪裏會不知道他的想法,他是想著先從我下手,再順帶著把那菊花妹妹的電話留了。果不其然我的號碼一給他,他便是樂嗬的要起了那菊花妹妹的電話,“姑娘,你看這在家靠父母,出門靠朋友的,不如就留個號碼,也好照應。偷偷告訴你哦,我哪裏都有人。”

我聽著噗嗤一下又笑了出來,這猥瑣的大叔實在是讓人捧腹。菊花妹妹雖是白了安叔一眼但估計覺得安叔也是個有意思的人,便是留了號碼給他。我沒記,背著我的行李包和他們走到門口便分道揚鑣了。

下了車,寒冷的冷風灌了過來,我忍不住打了個哆嗦,這福州也挺冷的。按照白蓮的感應,開天符籙並不在福州市內,似乎其中還相隔了個二三百裏的,我聽著又是一抖,兩三百裏那可就遠了。於是我掏出中國地圖開始比劃著白蓮感應的方位,西南方向兩三百裏,竟然是廈門。那時候福州廈門的動車剛剛開通,我便是蹬蹬蹬的跑到福州火車站售票廳買了一張去廈門的動車票。

不想這動車票已經售完,我隻好買了第二天一大早的動車票。隻是這會兒晚上住哪又成了問題,住酒店吧,說實話我舍不得,以前我住酒店用的是鬼爺蘇木他們的錢,而我現在用的是自己的錢,這些錢都是刷差評單辛辛苦苦刷來的,雖說不光彩,但也是血汗錢啊。所以呢,思來想去我決定住旅舍,就是那種你一出火車站就會有人高舉牌子,說某某旅舍,便宜幹淨的那種。

反正我當時圖了便宜就住了進去,我選擇的是一個叫欣欣旅館的旅舍,主要考慮的是舉牌子的是大媽,雖是濃妝豔抹的醜得不行。但總比邊上那些凶神惡煞的中年男子強。她見我一來開心的說剛剛好,說我是第七個,正好一起走。我疑惑的問什麼時候剛剛好,然後這抹得姹紫嫣紅的大媽便是笑著說,“小夥子第一次來這裏吧?這是我們旅館的規矩,因為我們旅館離車站有些遠,所以必須籌齊七個人才是送到旅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