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什麼?”
“沒笑什麼,對了,爺爺打獵就要出發了,我走了。”說完寒冰起身走出了自家院子。
此時的寒冰完全沒有想到,自己和爺爺的這趟打獵竟然是他們最後一次。
轉眼間已至傍晚,村裏炊煙嫋嫋,打獵歸來的獵戶們正坐在狗拉著的雪橇上飛快地往家裏趕,因為他們知道如果再晚半柱香的時間那麼雪山特有的“寒煞氣”會將他們凍死,他們彼此擠在一起,低著頭緊緊地縮在皮毛大衣的衣領裏,凜冽的寒風夾雜著雪花似刀子一樣割在他們臉上。昆侖山豐富的物產使他們即使不種地也不必為吃食擔憂,雪橇後麵掛滿了打回來的獵物有野豬、野狼等等。在雪橇後麵遠遠地跟著兩個影子,不離不棄、飄飄忽忽如同鬼魅。寒冰唱起了歌“雪花飄啊飄,我多想乘著你飛到妹妹的身邊;昆侖山下有我對你一生的許諾。”這當中也隻有他穿著單衣。
“也就是他還有心情唱歌。”坐在他旁邊的一個刀疤臉獵戶道。
“誰知道這孩子的身體是怎麼回事?天生不怕昆侖山的‘寒煞氣’,據說這寒煞氣是三百年前薑太公在昆侖山大敗陰間鬼帝,將他囚禁黑湖湖底,然後在湖麵布置了‘五行大道寒冰陣’,用來困住這隻惡魔,好幾百年過去了這寒煞之氣卻是絲毫不減!”族長^夷道
“爺爺,那為啥薑太公不把鬼帝殺了?那你們也不用受這寒煞氣的困擾了。”寒冰拍了拍落在單衣上的雪。
“這也是傳說,我也是聽我爺爺說的,誰知道真假!”^夷道
“頭頂上好像有什麼東西?”寒冰仰頭看天自言自語地說。
“看錯了吧?哪有什麼東西!”寒冰的好友鶴鳴抬頭看了看灰暗的天空,除了遠處飄著的幾縷雲絲之外整個天空空蕩蕩的。“八成是想你表妹如煙了吧,哈哈!”鶴鳴戲虐道。
“去、去、去,沒個正經!”嘴裏雖是這麼說,可是他的內心深處不知怎麼總是有種不詳地預感,這不禁令他想起了昨晚的那個夢:在一片飛沙走石天昏地暗當中,他分不清東西南北,天地間似乎混沌未開,瞬間彤雲密布,伸手不見五指,似乎是誰用大鍋蓋一下子把天給蓋住了,蓋得密不透風,突然遠方一亮,“哢嚓“一聲雷響,像是一直巨手把鍋蓋掀開一條縫,天地間陡然一亮緊接著又“哢”的一聲關上了。一個聲音傳來‘表哥,救我!表哥,救我!’是他的表妹如煙,寒冰急切地在黑暗中摸索著,可是始終沒有找到表妹的蹤跡,前方突然出現一道光門,金光四射,晃得寒冰睜不開眼,‘表哥,救我!’‘表妹你在哪?’寒冰急切喊道,‘我不進去,放開我,我要找表哥’聲音越傳越遠,漸漸地光門吞噬了她的身影。此刻想起這個夢,寒冰仍是心有餘悸。
突然耳邊傳來一聲慘叫,隻見一個大黑影撲到一個獵戶的身上“唰”的一聲又彈了出去,在這一瞬間那個獵戶依然斃命,胸前被撕開,心髒被活生生地挖了去,口吐白沫,臉呈綠色,睜著的大眼睛中布滿了恐懼,在他臨死前也沒看清對手的麵目,
“笑什麼?”
“沒笑什麼,對了,爺爺打獵就要出發了,我走了。”說完寒冰起身走出了自家院子。
此時的寒冰完全沒有想到,自己和爺爺的這趟打獵竟然是他們最後一次。
轉眼間已至傍晚,村裏炊煙嫋嫋,打獵歸來的獵戶們正坐在狗拉著的雪橇上飛快地往家裏趕,因為他們知道如果再晚半柱香的時間那麼雪山特有的“寒煞氣”會將他們凍死,他們彼此擠在一起,低著頭緊緊地縮在皮毛大衣的衣領裏,凜冽的寒風夾雜著雪花似刀子一樣割在他們臉上。昆侖山豐富的物產使他們即使不種地也不必為吃食擔憂,雪橇後麵掛滿了打回來的獵物有野豬、野狼等等。在雪橇後麵遠遠地跟著兩個影子,不離不棄、飄飄忽忽如同鬼魅。寒冰唱起了歌“雪花飄啊飄,我多想乘著你飛到妹妹的身邊;昆侖山下有我對你一生的許諾。”這當中也隻有他穿著單衣。
“也就是他還有心情唱歌。”坐在他旁邊的一個刀疤臉獵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