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那個女魔頭為什麼要救我們?她不會、她不會是看上你了吧?”女人的心向來如此細膩,因為她剛才仔細觀察魅影看寒冰時的眼神,分明是裏麵充滿了愛慕甚至還有些許的嫉妒。
想到這如煙緊緊地摟住寒冰的脖子,生怕他被別人搶去。
寒冰則是哭笑不得,現在都是什麼時候了?能不能看到明天的太陽還是個問題,還居然有閑心想這些。寒冰嘴角發出一陣無可奈何的笑。
“你笑什麼?難道我說的不對嗎?還是、還是你也喜歡她,那、那既然這樣你為何還要和我一起逃走,你幹脆去找她算了,我不用你管了。”如煙撒著嬌要往下跳。
“老婆,你說什麼呢?”
“你叫我什麼?”
“老婆,不是司徒狂已經給我們成親了嗎?你還在這裏胡思亂想。”
“這還差不多。”如煙的臉緊緊地貼在寒冰的背上,滿臉盡是幸福的微笑,早已經忘了身處險境。
寒冰雙手早已經麻木,又下了大約五六個時辰,此時天早已經黑了,漫天的星星散發出冰冷的光,懸崖上兩人人影如同蝸牛一般在緩緩地蠕動著,凜冽的寒風呼嘯著從耳邊刮過,割得臉生疼。
空中的月亮慢慢升到天中間的時候,兩人終於落地了,寒冰累得躺在地上,用手拍了拍結實的地麵才確信自己安全了,懸著的心終於放了下來,這是兩人才感到這身體是自個兒的。寒冰粗略地估計了一下,這懸崖最少也得有五千餘尺的高度。
如煙將寒冰扶起,兩人借著月光四周一望,盡是望不到頭的森林,四周靜悄悄地,煙霧彌漫,森林深處偶爾傳來幾聲烏鴉叫,使這個森林顯得猙獰恐怖。
“表哥,你看那邊好像有燈光。”如煙指著森林深處道。
寒冰順著如煙指的方向望去,果然遠遠地看見煙霧彌漫之處有些許暗淡的微黃的燈光,有燈光就說明有人,兩人下了一天多的懸崖早已是饑腸轆轆了,這一盞微黃的燈光著實讓兩人感到一陣驚喜,當下兩人互相攙扶著深一腳淺一腳地步入森林向燈光的方向走去。
走了大約半柱香的時間抬頭看看,那盞忽明忽暗的燈光離自己還是很遠卻又仿佛很近,森林的四周相當地寧靜,好像落根針在地上也能聽見,參差不齊的灌木在月光下像是一個個幽靈一樣纏繞在他們四周,緊緊相隨,又轉來轉去地走了一炷香的時間,發現自己又回到了原地,而那燈火仍在遠處若隱若在寂靜地森林裏顯得無比地詭異。
“表哥,怎麼我們又回到原地了,我們不是碰見傳說中的鬼打牆了吧,表哥,我怕!”如煙較小玲瓏的身軀瑟瑟發抖。
寒冰一把將她攔在懷裏,安慰道:“不用怕,有我在,我們不去找那盞燈了,咱回去,回到剛下懸崖的那個地方。”
兩人四下一看,哪裏還能分辨清楚來的道路,月亮這是也躲在了烏雲後麵,森林裏漆黑恐怖,突然間自己的眼前變得燈火通明起來,道路也變得寬敞了許多,兩人不知怎地,不由自主地沿著這條路往前走去,身邊不時出現幾個同路人,歪頭一看那幾個路人表情木然,走著走著路人突然不見了,原本寬敞明亮的大道變得荊棘叢生,寸步難行,四周的荊棘突然織成一張堅韌的大網,經兩人牢牢地捆住,兩人也就在此時才清醒過來,叫苦不堪。
“你說那個女魔頭為什麼要救我們?她不會、她不會是看上你了吧?”女人的心向來如此細膩,因為她剛才仔細觀察魅影看寒冰時的眼神,分明是裏麵充滿了愛慕甚至還有些許的嫉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