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動作明顯引起了對方的恐慌,有的士兵已經緩慢了下來。達旦國的將領眉目緊鎖,這個念頭還有這樣的兵,實在是少見。不得不讓他聯想到對方使詐,唯恐那個衝在最前麵的是個戰魂。三國之見早就立下了公約,戰場上除了將領,不能出現戰魂。畢竟戰魂與凡人的實力相差太多了。為了不使大家都不想的戰事愈演愈烈,導致國民銳減,所以三國達成了這一共識。
曲堯全神貫注地注視著對麵的人,心中不禁就升起了幾分豪氣。突然感覺右手手心一熱,手中的劍一陣顫抖,一些奇怪的東西出現在自己的腦海中。同時一股暖流從手心沿著手臂流出,瞬間就流遍了全身。頓時他感覺自己的感官變得極其敏感,戰場的一切似乎都印在了他的心中。迎麵而來的達旦國戰士動作變得極其緩慢,每一個動作都把他們的要害展露在了自己的麵前。
若是平時,擁有了這樣的感覺,曲堯肯定是萬分驚訝。但是現在,他卻生不出半分驚奇。似乎一切本應該如此。他想另自己驚訝起來,但是那腦中卻十分平靜。
手中的劍突然自行跳了起來,手臂被劍帶動,身體以奇怪的姿勢直衝出去。瞬間鑽進了對方的陣營中。利劍直取對方士兵的要害,沒有濺起絲毫的血跡,敵人倒下了。
在曲堯的感官中,周圍的一切都變得緩慢了。但是在其他將士眼中,曲堯完全化成了一道光影。身形在陣營中晃動,根本讓人無法捕捉。
“豈有此理!”達旦國的將領易見空麵色一沉,“拜月國竟然讓戰魂參戰,實在是可惡!”在他看來,那個衝在最前麵的小家夥,絕對是一個戰魂。但是他是在不明白,是什麼功法讓這個戰魂擁有如此快的身法。他身為一個魂器期的戰魂,身法速度尚不能達到這個程度。
“副將!”易見空輕輕喚道,“你上去纏住他,這樣下去,我們的士兵會被他殺光!”
“是!”同樣騎著高頭大馬的副將突然從馬背上衝天而起,此人一襲黑皮輕甲,手上握著一柄短劍。直接向著陣營前方落去,而曲堯還沉浸在那平靜的狀態中,完全沒察覺到有人想自己逼來。
那副將同樣身為戰魂,速度奇快,一般的將士根本就察覺不到他從自己頭頂躍過。但是這可瞞不過站在拜月國陣營之後的斷寒,以及他的副將。
“將軍,要不要我上去阻止他!”副將上前問道,顯然對對方讓戰魂出戰有點不滿。
“等等。”斷寒輕聲道,“對方認為曲堯是戰魂,所以才派戰魂出戰。這個曲堯,到底有什麼本事,我倒也想看看。”
“可是,這樣的話曲堯不是荊險了嗎?”副將說道,“這樣一個奇人,我覺得應該保住。”
“你放心,那個小家夥不會這麼輕易死掉的。”斷寒看著曲堯那迅捷的身形說道,昨夜曲堯身上表現出來的異樣,讓他對曲堯有信心。眼看著對方的副將逼開了曲堯身周的士兵,一把短劍裹著白光迎上了曲堯的劍。
這樣的動作明顯引起了對方的恐慌,有的士兵已經緩慢了下來。達旦國的將領眉目緊鎖,這個念頭還有這樣的兵,實在是少見。不得不讓他聯想到對方使詐,唯恐那個衝在最前麵的是個戰魂。三國之見早就立下了公約,戰場上除了將領,不能出現戰魂。畢竟戰魂與凡人的實力相差太多了。為了不使大家都不想的戰事愈演愈烈,導致國民銳減,所以三國達成了這一共識。
曲堯全神貫注地注視著對麵的人,心中不禁就升起了幾分豪氣。突然感覺右手手心一熱,手中的劍一陣顫抖,一些奇怪的東西出現在自己的腦海中。同時一股暖流從手心沿著手臂流出,瞬間就流遍了全身。頓時他感覺自己的感官變得極其敏感,戰場的一切似乎都印在了他的心中。迎麵而來的達旦國戰士動作變得極其緩慢,每一個動作都把他們的要害展露在了自己的麵前。
若是平時,擁有了這樣的感覺,曲堯肯定是萬分驚訝。但是現在,他卻生不出半分驚奇。似乎一切本應該如此。他想另自己驚訝起來,但是那腦中卻十分平靜。
手中的劍突然自行跳了起來,手臂被劍帶動,身體以奇怪的姿勢直衝出去。瞬間鑽進了對方的陣營中。利劍直取對方士兵的要害,沒有濺起絲毫的血跡,敵人倒下了。
在曲堯的感官中,周圍的一切都變得緩慢了。但是在其他將士眼中,曲堯完全化成了一道光影。身形在陣營中晃動,根本讓人無法捕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