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如果你告訴我,花月的下落。我可以在皇上麵前保你一命。”天清直接說道。曲堯心中卻是納悶,堂堂一個達旦國天絕宮,竟然會查不到花月的去向。不過他哪裏知道國家組織的戰魂是不能隨便踏足其他國家的,否則會被視為入侵和挑釁。所以花月躲在拜月,他們不知道也算常情。
“嗬嗬,前輩說笑了。”曲堯打著哈哈道:“相信前輩應該知道,現在達旦國正為難當頭。而我便是化解這個為難的關鍵,我相信達旦皇帝還不回糊塗到殺了我這個唯一的證人。至於前輩所說的花月的下落,晚輩知道自當為前輩提供。隻是晚輩有一個請求。”
“講!”聽罷曲堯的話,天清頓時明白曲堯並不是一個好打發的主。
“聽聞貴國國府想讓前輩把我送過去,”曲堯直接說道,“我的要求很簡單。隻要你們不艘去國府,一切都好說。”
“這……”天清猶豫了,她還不想與迪南直接作對。雖然這些年來隨著自己的修為突破到魂獸期,天絕宮隱隱有擺脫國府控製的局麵。但是她明白自己和迪南還有很大的差距,所以不到萬不得已是不敢撕破臉麵的。迪南已經放過話來,天絕宮若是抓住曲堯,就必須送到國府。自己到時候若直接將曲堯交給皇上,恐怕會得罪國府,引來不必要的麻煩。
“晚輩在外就聽聞前輩已經是魂獸期的頂尖高手了,論修為您已經能與迪南平起平坐了,難道您就真的能容忍迪南站在您的頭上?”曲堯輕聲說道。
“住嘴!”這時清木大吼一聲,“不要用這種微末計量來挑撥我們與國府的關係。”
“清木前輩過於擔心了。”曲堯說道,“這裏都是你們天絕宮自己人,相信此話不會傳出去。至於我,這話從我口中說出來,斷然也不回傳出去為我自己找麻煩。晚輩這些話句句都是實話,相信宮主心中自然有數。”
曲堯的話說得十分懇切,天清緩緩從寶座上站起來,來回踱了兩步。曲堯見罷立刻又道:“迪南現在之所以還能高高在上,無非就是在那一場大戰中立下了不少戰功。但是事隔數萬年,如今的達旦國已經不是以前的達旦國。時間將他的戰功磨滅,留下的隻是一層華麗的外衣。雖然晚輩隻是一介草民,但是這些年來晚輩也聽聞了不少天絕宮為國家立下的功勞。所以事到如今,天絕宮缺少的就是一個機會。有了這個機會,天絕宮雖不至於權蓋國府迪南,但是想做大與之平起平坐卻是容易。而現在這個機會就擺在你們麵前。那便是我,隻要是你們把我交給達旦國,這個功勞就是你們的了。”曲堯連編帶騙地誘惑道。
曲堯說完這些,頓覺的自己似乎是在為敵人出謀劃策,如何整治自己一般。頓時覺得十分嘲諷。一席話果然引起了天清的極大興趣。
“師尊,”這時,清幽突然站出來說道,“曲堯所說的話我也頗有幾分讚同。即使到時候得罪了國府,相信有國家撐腰,迪南也不敢拿我們怎樣。至此以後我們也不用在他們的陰影下活動,何樂而不為呢?”
曲堯完全沒想到清幽會在這個時候站出來為自己說話,感激地看了一眼清幽。卻不見清幽注意到自己,隻見清闕正憤憤然地看著自己。顯然是沒想到清幽竟然會幫曲堯說話。挑釁地看了一眼清闕,卻又瞥見了清木正看著自己。
“好,我答應你!”這時,殿上的天清緩緩說道,“這下你應該告訴我,花月所在的地方了吧!”
“前輩在修煉上確實是一個奇才,能成為大陸上的第四個魂獸期戰魂,確實令人佩服。但是前輩似乎並不善於交易。”曲堯意味深長地說道。“何解?”天清微微有點升起,不知道眼前這個小家夥到底要說什麼。
“在我沒有得到自己所要的東西,就交出自己唯一的護身符。”曲堯笑著說道,“這可是傻瓜的舉措。所以……”
“你到底要怎樣?”清闕大吼一聲,“這裏隨便一個人就能將你大卸八塊,你有何資格在這裏講條件……”
“若是清闕你認為你有本事將我大卸八塊,那麼這就請了!”曲堯大吼一聲,怒視著清闕。“到底這裏誰沒有說話的資格,你根本就沒弄清楚!”
“你……”清闕完全沒想到曲堯竟然會敢當著自己師尊的麵如此輕視自己,臉色瞬間變得鐵青。直接從柱子下飛起,向著曲堯攻來。出奇的是,天清竟然沒有出聲阻止。
曲堯頓時明白,天清這是想看看自己的份量。眼見清闕還沒有落地,曲堯一個閃電發出,清闕飛在空中過得身形一顫,同時向著地麵墜下。曲堯手一抖,單手一揮,飛劍直接從手掌飛出,直刺還沒落地的清闕。飛劍直接鑽進了清闕的右肩,霎時血光一冒。
清闕痛呼一聲,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再次丟臉。正欲祭出魂甲迎上曲堯,卻聽天清吼道:“退下!”立刻便硬生生壓製住了心中的怒火,恨恨地退到了柱子下麵。清木卻是大驚,心道曲堯不是被自己封印了丹田嗎?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