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這些,和救人有關嗎?”閑雲從震驚中醒悟過來問道。
“當然!”天清說道,“這樣的湖下麵,一般都藏有寶物。而且這樣的水不可能無緣無故出現在盆地中。藏寶的人,肯定會在湖水下麵留下法門。而這樣的水,也容易在水底形成巨大的氣泡。”
“你是說他二人極有可能會進入氣泡。”閑雲有點激動。
“看來你很擔心花葫蘆嘛!”天清微微一笑,“不是極有可能,是一定會。”
“那怎麼救人?”閑雲急問道。
“要救人,以我一人之力還辦不到。除非把迪南找來,合我二人之力才有可能頂住弱水的引力,破出水麵。”天清說道。
“這……”閑雲愣住了,“讓迪南就花葫蘆,不是癡人說夢嗎?”
“你若是還能找到其他的魂獸期戰魂,不用迪南亦可。”天清說道。這盆地之中,魂獸期戰魂除去迪南天清,便隻餘幽月天獸二人了。隻是要這二人出手救花葫蘆,同樣是癡人說夢。
“待你找到其他魂獸期戰魂,我便答應你出手幫忙。不過若是迪南,你就不必再來叫我了。”天清笑說著飄了起來,漸漸消失在天空。“提醒你,放眼盆地之中,還有一個人能救他二人。而此人也絕對願意救他二人。倒時候不用你去找他,他自己會來找你的。”
清木也作勢告辭,緊隨著天清而去。留下閑雲在那裏猜測天清口中的人是誰,想了半晌突然想起了曲堯。是啊,盆地之中,滿足天清所說的條件的,恐怕隻有曲堯了。那為何天清不直接說是曲堯,而要饒這麼大一個圈子呢?閑雲想來想去,最後定在了天清想利用這次機會拉近天絕宮和曲堯的距離。到時候曲堯肯定會自己找到天清,求天清出手幫忙。
“老叫花啊,不是兄弟我不幫你啊,而是我實在無能為力。”閑雲望著那弱水湖喃喃說道。搖搖頭,揚起手,別院的力量屏障再度升起。
指天峰——遠遠看去,指天峰正如一根巨大的手指拔地而起,直插雲霄。淩厲的寒風卷起的冰霧讓整個山峰籠罩在模糊之中,寒風孜孜不倦地抽打著這片無人禁區。
突然一片白光在指天峰腳下爆起,白光落下,數十人露了出來。近看,其中卻是有兩個熟人——於謙!以及站在他旁邊的花月。
這段時間,拜月國對達旦國的戰鬥正處於膠著狀態。雖然拜月國的高手戰魂很多,但是為防止輿論,並未全力投入戰鬥。雙方除了領兵元帥同屬魂甲期的戰魂外,相互碰撞的戰魂都隻是魂晶和魂器期的戰魂。這於謙怎麼會出現在這裏呢?
照理來說,於謙在拜月國的地位並不低。但是此刻他所在的位置卻是隊伍的最末端。站在最前麵的,全身裹著金色龍袍中的人不用問便知道是拜月國的皇帝。他身邊站著一個妖媚女子,女子一席黑色露骨勁裝,衣服上斜畫著一個銀亮的彎月。一頭綠絲在這冰天雪地中顯得格外刺眼。不用問便知道此人的身份,多是拜月國國府所供奉的魂獸期戰魂幽月。她身後所站的戰魂,幾乎全是魂甲末期的大高手。
“皇上,看來我們來得正是時候。”幽月輕聲說道。
“這次一定要讓兩國的皇帝有來無回。”那裹在龍袍中的皇帝雙眼透著精光,迎著他的眼神看去,似乎看到了拜月再次一統盆地的情形。
“大家先行上山埋伏好,等待達旦和蜀睹的首腦到來。”幽月轉身說道,數十魂甲期的戰魂紛紛祭出了自己的魂甲,向著直插雲霄的指天峰上飛去。留下於謙和花月兩人。
“於謙,花月,你們兩個一會兒負責牽製天獸。我好專心對付迪南。”幽月看著於謙和花月說道。兩人紛紛點頭。
於謙作為魂甲後期的戰魂,到這裏來也還說得過去。但是花月卻隻是一個魂器期的戰魂,為何也出現在了這裏。天獸是魂獸期的戰魂,豈是一個魂甲後期和一個魂器期的戰魂能望其項背的?但是從兩人臉上可以看出,他們對此十分有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