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中塵聽到有任務,隨即問道:“對方出了多少銀子?我們怎麼分成?”這次他下山,李才顯一兩銀子也不願意給他,如果他不是懷中有那張銀票,下山能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售賣春花露了。
李才顯老臉一擺,道:“分成?小塵,你是不是弄錯了,現在你是還錢階段,還想要分成?昨天我已經幫你算過了,這七年來,你吃喝住宿,還有訓練,還有‘歡樂天’的快活,你花費無度,必須要還我至少一百萬兩銀子。”
田中塵聽了一跺腳,氣道:“一兩銀子是一千銅錢,夠一個百姓吃一個月的,你這老鬼怎麼算帳的,六年的時間算成七年,‘歡樂天’裏我每次都是慘受折磨,加上吃喝費用要我一百萬?你老糊塗了嗎?還是剛才風大把你的腦門吹傻了?”
李才顯腦門青筋露了出來,高喊道:“你再出口傷我,我讓你還二百萬兩黃金!這幾年裏被你氣的至少讓我少活十年,才要一百萬兩,已經是便宜你了。換做別人誰能忍受你這張破嘴?李風上個月就跑下山,你真的以為他有任務?那是他受不了你的打擊,逃走的。你,你。”他越說越氣,指著田中塵,抖著胡子,老臉憋的通紅。
田中塵連忙上前,給李才顯捶捶背,輕聲道:“我又沒有罵過人,也沒有說過髒話,什麼破嘴破嘴的,李爺,你說的過了。隻是我不懂,你們與我在一起,怎麼就分不清我的玩笑話和正經話呢?那瘋女人是這樣,李爺你也是這樣,李大哥也是這樣,我真的不懂你們啊。”
李才顯聽出田中塵說自己傻,一把將田中塵推開,顫巍巍的抬著右臂,指著山路道:“走,快點走,一刻我都不想看到你。”
田中塵哭喪著臉道:“我現在怎麼走,我不認識路啊!還有,李爺,你得給我一點銀子,不然我怎麼過活呀?”
李才顯怒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手中藏著我給你的十粒春花露,你每次在‘歡樂天’把人家弄的下不了床,還天天說你被虐待了,無恥到你這種程度我都不想說你,你現在還好意思問我要錢。”
田中塵覺得自己很冤枉,每次都是倔強的瘋女人不認輸,他隻是被動的承受者,一動不動的身死狀態,讓他能夠做的隻是躺在那裏被瘋女人強暴。知道要銀子沒有戲了,他道:“怪不得你後來隻讓人教我房中術,不再給我春花露,原來你都知道了。好,銀子的事算了,我現在問你,下山後我去哪裏?”
“京城長安。”
田中塵哦了一聲,又問道:“到了長安,我怎麼聯係李大哥?我現在很想念他。”
李才顯道:“說的真好聽,你想問他要銀子,是嗎?哼,我不會告訴你的。憑你自己的本事活下去吧,小子。”
田中塵恨聲道:“也好,我進了長安城,你想找到我,要看我願不願意了。”
田中塵聽到有任務,隨即問道:“對方出了多少銀子?我們怎麼分成?”這次他下山,李才顯一兩銀子也不願意給他,如果他不是懷中有那張銀票,下山能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售賣春花露了。
李才顯老臉一擺,道:“分成?小塵,你是不是弄錯了,現在你是還錢階段,還想要分成?昨天我已經幫你算過了,這七年來,你吃喝住宿,還有訓練,還有‘歡樂天’的快活,你花費無度,必須要還我至少一百萬兩銀子。”
田中塵聽了一跺腳,氣道:“一兩銀子是一千銅錢,夠一個百姓吃一個月的,你這老鬼怎麼算帳的,六年的時間算成七年,‘歡樂天’裏我每次都是慘受折磨,加上吃喝費用要我一百萬?你老糊塗了嗎?還是剛才風大把你的腦門吹傻了?”
李才顯腦門青筋露了出來,高喊道:“你再出口傷我,我讓你還二百萬兩黃金!這幾年裏被你氣的至少讓我少活十年,才要一百萬兩,已經是便宜你了。換做別人誰能忍受你這張破嘴?李風上個月就跑下山,你真的以為他有任務?那是他受不了你的打擊,逃走的。你,你。”他越說越氣,指著田中塵,抖著胡子,老臉憋的通紅。
田中塵連忙上前,給李才顯捶捶背,輕聲道:“我又沒有罵過人,也沒有說過髒話,什麼破嘴破嘴的,李爺,你說的過了。隻是我不懂,你們與我在一起,怎麼就分不清我的玩笑話和正經話呢?那瘋女人是這樣,李爺你也是這樣,李大哥也是這樣,我真的不懂你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