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義泉轉臉過來道:“你什麼意思?”
田中塵哀痛道:“我小的時候見到我的一個遠房親戚,他也是你這樣,在偷情時遇到捉奸的,他躲在床底下,後來他的那個東西再也沒有辦法用了。不過,你應該沒有事,畢竟你比他年輕兩歲。”
王義泉聞言,臉色大變,轉身跑出房外。
田中塵狠狠的看了他一眼,道:“無賴,一對無賴,最好真的能夠陽痿。”他詛咒完,下了樓,在眾人的敬仰目光中走了出去。剛到門外,老鴇從裏麵追了出來,叫道:“公子,公子。”
“什麼事?”田中塵沒有了之前的冷酷。
老鴇粗喘道:“媚兒小姐請公子上去一會。”
剛才說要見齊媚兒隻是一個賣藥的借口,現在藥都沒有了,還去幹什麼?田中塵心中氣餒道,遇見王義泉這對未婚夫婦也算他倒黴。“你回去稟報媚兒小姐,就是在下有事在身,以後有機會再見。”說完,他不顧老鴇的呼喊,快步向來路走去,路上不遠處站著李風和玉兒,他們在笑。
不待田中塵接近,李風遠遠的大笑道:“小塵,我可以第一次見你吃蹩,真是笑死我了。”
玉兒輕柔的打了李風一下,道:“小塵倒了黴,你高興什麼?還說是兄弟呢。”
田中塵讚同道:“對,玉兒姐,李風這樣背信棄義的小人,就應該千刀萬刮以示天理。雖然他是我的兄弟,當我們不能姑息養奸,放心玉兒姐,如果你下不了手,讓我來,我現在就想找一個人好好磨磨我的屠龍刀。”說著他從懷中掏出一把小匕首。
李風裝腔道:“小塵,舉刀殺兄是大不逆,你沒有犯糊塗吧?”
田中塵大義凜然道:“為了天理,我隻有大義滅親。李風,你這個小人受死吧!”說著他揮刀撲了上去。
玉兒一把把田中塵拽住,道:“小塵,你冷靜一點。”她轉向李風,問道:“他是不是受到的打擊太大,承受不住瘋了。”
田中塵掙紮兩下,沒有掙紮脫,心中再次要求身懷武功,口中卻道:“玉兒姐,你在說什麼呢?我十分正常,現在我要大義滅親,殺了李風這個奸邪小人,看到兄弟受欺負,他竟然不幫我。玉兒姐,殺了他,大不了以後我來照顧你。”
玉兒俏臉一紅,啐道:“沒有一點正經。”
李風上前就是一巴掌,道:“好了,不要再開玩笑了。你和你玉兒姐才認識,這樣的玩笑怎麼能開?”玉兒小臉又是一紅,偷看李風一眼,鬆手把田中塵放開了。
田中塵收回匕首,質問李風道:“你怎麼不攔住那個臭女人?”
“小塵,怎麼說話呢?”玉兒斥責道。
田中塵連忙道:“對不起玉兒姐,是那個小丫頭太氣人了,還有她無賴的未婚夫。”
玉兒停下問道:“你見到王義泉了?”
提起王義泉,田中塵心火上湧,氣道:“這個猥瑣男衣冠不整的鑽到床底下,如果不是我,他早被張婉容給揪出來了。未婚妻搶了我的東西,這小子一把推個幹淨,就是不願賠錢。李風如果你夠兄弟,現在和我回去,咱們找那個猥瑣男算帳,得到了銀子,我分你一半。”
王義泉轉臉過來道:“你什麼意思?”
田中塵哀痛道:“我小的時候見到我的一個遠房親戚,他也是你這樣,在偷情時遇到捉奸的,他躲在床底下,後來他的那個東西再也沒有辦法用了。不過,你應該沒有事,畢竟你比他年輕兩歲。”
王義泉聞言,臉色大變,轉身跑出房外。
田中塵狠狠的看了他一眼,道:“無賴,一對無賴,最好真的能夠陽痿。”他詛咒完,下了樓,在眾人的敬仰目光中走了出去。剛到門外,老鴇從裏麵追了出來,叫道:“公子,公子。”
“什麼事?”田中塵沒有了之前的冷酷。
老鴇粗喘道:“媚兒小姐請公子上去一會。”
剛才說要見齊媚兒隻是一個賣藥的借口,現在藥都沒有了,還去幹什麼?田中塵心中氣餒道,遇見王義泉這對未婚夫婦也算他倒黴。“你回去稟報媚兒小姐,就是在下有事在身,以後有機會再見。”說完,他不顧老鴇的呼喊,快步向來路走去,路上不遠處站著李風和玉兒,他們在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