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玉兒長歎一聲,搖頭道:“小塵,你最大的特點就是說出的話總是那麼理直氣壯、理論十足,讓人無法拒絕,雖然有時明知道你說的話是在騙我,但我還是不由得不信。張婉容罵你是混蛋,就是因為全心信任你之後,卻發現自己被你無情的欺騙了,但心中卻無法真的恨你。唉,我又何嚐不是如此呢?說吧,要我怎麼幫忙,白蘭怎麼說也算我的姐妹,幫她是應該的。”
田中塵靦腆一笑,道:“玉兒姐就是玉兒姐,你的誇獎是我聽過最好的。”
趙玉兒見他一臉自得,哭笑不得道:“你這個家夥,我真的不知道怎麼說你,快點談正事。”與田中塵在一起,她總是有打人的衝動。
田中塵收回靦腆,滿臉嚴肅的點點頭,沉聲道:“現在開始談正事。”趙玉兒聽了這話,額頭頓時堆起一片黑線。“正事從哪裏開始?嗯,從昨天說起。昨天鍾家提親,白老頭答應了,然後今天早上鍾家前來下聘禮,這是過程。由於白老頭比較固執,從白家沒有辦法下手,所以我們的目標是讓鍾家主動撤回親事。還有一件事,我不知能不能說。”
趙玉兒一心思考,抬手道:“說。”
田中塵略一沉思,道:“玉兒姐你知道我聽力比較好,昨天我在白家裏聽到一件隱秘。”
“什麼隱秘?”趙玉兒沒有脫離女人八卦的本性,此時興趣盎然的注視過來。
田中塵低聲道:“昨天我快要睡著時,聽見遠處有人在做那事?”
“那事?那事是什麼事?”趙玉兒問道。
田中塵知道古代有些封建,有些事不能明說,現代的一句‘上床’就解釋清楚的事,他必須隱晦的說出來,“就是男人見到女人後,心中想要做的事。”感覺解釋的太隱晦,不夠清楚,他隻好又道:“就是,就是,哦,對了,就是王義泉在青樓做的事。”實例最形象也最生動,田中塵為自己的聰明喝彩。
“哎喲,玉兒姐你踢我做什麼?”田中塵問完話,才發覺到趙玉兒低頭側身,沒有看過來。感覺自己隱晦的還不夠,他隻好轉移話題道:“他們完事後,說了一番話,這番話把我驚呆了。嗯,忘了解釋,那個女人是白蘭的二娘。”
趙玉兒聞言,轉頭看來,滿臉驚訝,隻是俏臉上紅暈未退,嬌柔可愛的緊。
田中塵心中暗讚李風好福氣,嘴裏解釋道:“聽他們說,白蘭現在的弟弟竟是奸夫所生。為了這個孩子將來能夠順利接管白家的產業,也為了他們以後能夠繼續無恥下去,他們商議盡快把白蘭嫁出去。”他感覺自己的‘無恥’用的不錯,因為趙玉兒沒有過激的反應。連忙進入身死狀態,將腿上的青紫消散後,然後重新出來。田中塵越發感覺身死奇功是消腫止痛的最好功法,比活血止痛膏要強很多很多。
趙玉兒白了田中塵一眼,道:“你打算怎麼辦?這件事你要告訴白蘭嗎?”
趙玉兒長歎一聲,搖頭道:“小塵,你最大的特點就是說出的話總是那麼理直氣壯、理論十足,讓人無法拒絕,雖然有時明知道你說的話是在騙我,但我還是不由得不信。張婉容罵你是混蛋,就是因為全心信任你之後,卻發現自己被你無情的欺騙了,但心中卻無法真的恨你。唉,我又何嚐不是如此呢?說吧,要我怎麼幫忙,白蘭怎麼說也算我的姐妹,幫她是應該的。”
田中塵靦腆一笑,道:“玉兒姐就是玉兒姐,你的誇獎是我聽過最好的。”
趙玉兒見他一臉自得,哭笑不得道:“你這個家夥,我真的不知道怎麼說你,快點談正事。”與田中塵在一起,她總是有打人的衝動。
田中塵收回靦腆,滿臉嚴肅的點點頭,沉聲道:“現在開始談正事。”趙玉兒聽了這話,額頭頓時堆起一片黑線。“正事從哪裏開始?嗯,從昨天說起。昨天鍾家提親,白老頭答應了,然後今天早上鍾家前來下聘禮,這是過程。由於白老頭比較固執,從白家沒有辦法下手,所以我們的目標是讓鍾家主動撤回親事。還有一件事,我不知能不能說。”
趙玉兒一心思考,抬手道:“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