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一定要完成所有計劃!田中塵強忍後腰的痛楚,對著一臉感激的魏東風,歎息道:“師兄和師姐對晚輩頗有異議,晚輩本應立即下山,以求和睦相處,但此時晚輩初至華山,對華山派景仰之極,如若馬上下山實在非晚輩所願。前輩是否能讓師兄和師姐閉關幾日,讓晚輩得嚐所願,然後馬上便下山離開。”限製陸家姐弟的活動範圍,這是最好的選擇。
在田中塵大義凜然的說法下,魏東風想找一個借口推辭都難。雖然他江湖氣,但不代表他傻,他給出了一個模棱兩可的回答,“這事在下盡力而為。”怕田中塵再說出什麼無法推卸的大道理,他連忙抱拳道:“還有要事,在下先告辭了。”
田中塵無法,隻好抱拳施禮。
魏東風走後,白蘭打消了她的周遊列國計劃,帶著田中塵向回走,口中道:“你剛才實在過分了,無論怎麼說,師兄都是我的恩人。”
“就因為他是你的恩人,我才希望他閉關,不然我就放開手對付他了。”田中塵輕聲道:“自從殺了盧慶火之後,我就暗暗告誡自己,不能允許對自己不利的人活在世上。”這話半真半假,他要求自己的是先下手對付對他有敵意的敵人,至於一定要置敵人於死地的說法有點假。
“一切隨便你,但請你不要傷害師兄,無論他如何,他總是對我有恩。”白蘭收起了笑容。
“這個要求沒有難度,可以做到。”田中塵反而笑了。
這一天,白蘭帶著田中塵到處亂逛,不斷的解說自己在這裏的生活,然後帶田中塵去自己最喜歡的地方。這些地方都是偏僻的角落,雖然白蘭沒有過多介紹,但田中塵依舊猜的出白蘭當時的孤獨無助。
把逛街的興趣拿來逛山,這樣的白蘭是恐怖的!晚上回來時,田中塵腰酸背痛腿抽筋,呆在床上運行身死奇功,良久才能恢複過來。
白蘭又去沐浴去了,和她一同去的還有老女人師父,兩人去的時候情投意合,田中塵懷疑白蘭沐浴的習慣是老女人傳染的。
小院子裏沒有人,空蕩蕩的,田中塵感覺自己似乎回到了以前在山上學藝的時候。無聊之餘,聽覺無限的放射出去,隨意的偷聽周圍感興趣的話題。
世上無難事,在於肯尋找!
當陸場常的聲音在千米左右的距離裏出現時,田中塵心中猛然冒起這句話。魏東風畢竟沒有把陸場常關起來,也就是說他田中塵的感人肺腑的表述沒有起到作用。“浪費口舌了,關鍵是白蘭的掐人功夫被我白挨了。”
注意力隨著陸場常轉悠,雖然陸場常這人乏味的緊,但周圍其他人也沒有性格出色的。陸場常說話,離開,然後打招呼,接著,接著,最後他終於慢慢的摸了過來。“過來也好,就讓我好心的讓你明白你的鄙陋。沒有使用真氣的打倒你,這樣你應該會無地自容吧?”田中塵美妙的計劃著,打擊對方的情緒比直接擊倒對方更有成就感,因為純粹武力解決問題實在沒有技術含量。
這一次一定要完成所有計劃!田中塵強忍後腰的痛楚,對著一臉感激的魏東風,歎息道:“師兄和師姐對晚輩頗有異議,晚輩本應立即下山,以求和睦相處,但此時晚輩初至華山,對華山派景仰之極,如若馬上下山實在非晚輩所願。前輩是否能讓師兄和師姐閉關幾日,讓晚輩得嚐所願,然後馬上便下山離開。”限製陸家姐弟的活動範圍,這是最好的選擇。
在田中塵大義凜然的說法下,魏東風想找一個借口推辭都難。雖然他江湖氣,但不代表他傻,他給出了一個模棱兩可的回答,“這事在下盡力而為。”怕田中塵再說出什麼無法推卸的大道理,他連忙抱拳道:“還有要事,在下先告辭了。”
田中塵無法,隻好抱拳施禮。
魏東風走後,白蘭打消了她的周遊列國計劃,帶著田中塵向回走,口中道:“你剛才實在過分了,無論怎麼說,師兄都是我的恩人。”
“就因為他是你的恩人,我才希望他閉關,不然我就放開手對付他了。”田中塵輕聲道:“自從殺了盧慶火之後,我就暗暗告誡自己,不能允許對自己不利的人活在世上。”這話半真半假,他要求自己的是先下手對付對他有敵意的敵人,至於一定要置敵人於死地的說法有點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