豔春樓還是老模樣,不過豔春樓的老鴇卻是換了一個人,房遺愛不認識這位老鴇。
可是這位老鴇在見到房遺愛時候,卻是眼神一亮,然後又將目光投向了三大才子身上。
“這位媽媽,我們認識嗎?”房遺愛見狀問道。
難道他認識自己,或許吧。自己的這幅皮囊想當初也是一風流人物。
“房公子我怎麼不會認識,姑娘們整天都嚷嚷著要見公子一麵,今天可巧,公子來了。”老鴇臉上擠出一道花來,諂媚的說。“姑娘們都來接客了,大名鼎鼎的房遺愛房公子來了。”
這一尖嗓門喊出沒有關係,幾乎全豔春樓的姑娘們都衝了出來,一個長相還算是可以的青樓女子問老鴇;“媽媽,房公子人呢?”
老鴇剛想要說,王勃楊炯三人仿佛就像是事先商量好的一樣,跳到一邊,獨留房遺愛一人孤零零的像一根木樁一樣站在那裏。
“我不是房遺愛,我不是房遺愛,我真的不是房遺愛。”房遺愛眼看著一群美女仿佛像洪水一樣衝過來,竟然嚇得沒有敢動一動。
不是房遺愛不想動,而是房遺愛根本就躲不開,他躲去那裏,這些姑娘們可是從四麵八方圍過來的。
如果有報紙的話,肯定會這麼頭版頭條的這麼寫著,今鑒於房遺愛房大獸醫,因美女擠壓窒息而死,享年不到二十歲。讓我們沉痛的吊念中,啊門。
“楊兄看到了嗎,這才是大神,我們根本就與他不是一個起跑線上”王勃看著已經被美女包圍的房遺愛感歎的說。
“即生我楊炯,怎又生房遺愛,蒼天啊,你給我個說法。”楊炯仰天長嘯,可是天上卻有一隻往南飛的孤雁,“嘎嘎”的叫了一聲,一灘雁糞剛好落到楊炯長的大大的嘴裏,“喔”,楊炯竟然差一點沒有翻白眼背過去。
這時候場麵真是亂了,房遺愛感覺到是誰在撕扯他的衣服,緊接著就聽到一個刺啦的聲音,衣服竟然被這群花癡女給撕爛了。
“我的衣服不要撕我的衣服”在亂騰騰的喧囂中,一個男聲撕心裂肺的狂喊。
“你們還不回去待客,成什麼樣子了。”老鴇嚴的訓斥道,眼神不住的盯著房遺愛雄偉的男根,嘴裏已經流出了哈喇子,不知道在床上是如何滋味,已經很多年沒有動心過的老鴇,盡然動了凡心。
“房兄不要傷心了,習慣了就好,以後出門多穿點衣服就可以。”王勃在一旁幸災樂禍的說。
“房兄我真是佩服的你五體投地啊,不過你的造型很別致啊。”楊炯盯著房遺愛已經近視全裸的身軀說。
“房兄你的小褲褲很可愛啊,還繡著東西,我靠是一頭小豬。”駱賓王眼尖的發現房遺愛的內褲上,竟然繡著一頭鼻子朝天的小豬。
在唐朝的時候,是沒有內褲的,女的也沒有,或許在房遺愛的帶領下,中國的內褲在唐朝可以快速的發展。
房遺愛眼睛像發春的公牛一樣,眼睛盯著他們三人,想要大發一通火氣,不管了,暴雨梨花針,閻王貼還有觀音淚,我要爆發。
豔春樓還是老模樣,不過豔春樓的老鴇卻是換了一個人,房遺愛不認識這位老鴇。
可是這位老鴇在見到房遺愛時候,卻是眼神一亮,然後又將目光投向了三大才子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