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日下來,房遺愛的身體已經好得十分利索了,身子在這幾天,竟然感覺到有增重的跡象。
“人啊,總是在安逸中長肉。”房遺愛看了看銅鏡中的麵孔,扭了扭自己臉上已經有些發墜的臉蛋。
今日冬日的暖陽,高高的掛在天邊,草原上大部分的積雪已經融化,不過低窪見不得陽光的地上,還有殘餘的雪白。
房遺愛身穿一件羊毛皮子大衣,頭戴一頂黑乎乎毛茸茸的帽子,這頂帽子是傅春雪為他做的,據她說這可是用熊皮做的帽子,可不然房遺愛戴在頭上十分的暖和,可是有一點房遺愛不甚滿意,因為熊皮上還有兩個幹幹巴巴的耳朵,剛好蓋在了房遺愛的耳朵上,如果有外人在的話,看到肯定會爆笑一番的。
房遺愛胯下坐著烏騅馬,立在一高崗上,舉目遠眺,看著由近及遠的草原,現如今草原上的牧民已經陸陸續續的放牧了。一群群牛羊在幹枯的草地上走過,然後消失在房遺愛的眼簾。
現如今藥神穀這一片區域可是草原牧民心中的禁地,有著無數的狼把守在這一區域,草原人對於狼神的尊重,狼是狼神的子民,所以都沒有人剛貿然的進入這個區域。
自從來到草原之後,胭脂與黑仔兩匹馬也自由了,每日的並肩馳騁在草原之上。
房遺愛並不擔心有人抓住它們,它們如果這麼輕易的被人抓住,也不能算的上寶馬良駒了。
“少爺草原的景色真漂亮。”春梅陶醉的說。
自從那一次秋香撞到兩人的”奸情“後。這幾日秋香有意的躲避房遺愛,今日還是在春梅撒了一個慌後,才出來的,可是誰知道,這一切都是房遺愛的預謀。”秋香姐姐這幾日ni幹麼不理我啊。“房遺愛明知故問的說。
秋香羞澀的低了低頭,臉紅的像個猴屁股,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秋香這幾日隻要一閉上眼睛,就能想到當初的那個羞人場景。”秋香姐姐,難道我讓你生氣了嗎?“房遺愛繼續問道。
趁熱打鐵見縫插針,想做就做這方才是男兒之輩的作風。
秋香搖了搖頭。
“那你認為我怎麼樣。”房遺愛厚臉皮的說。
“你問這幹什麼,你很好啊。”秋香這才抬起頭,麵對著房遺愛扭扭捏捏的說。可是滿臉的通紅卻像是出賣了她。
房遺愛看了看遠處一派安詳,張開了喉嚨輕聲的唱了起來。
“敕勒川,陰山下……天似穹廬,籠蓋四野。天蒼蒼,野茫茫,風吹草低見牛羊……”。
這是上輩子在初中時學過的一首民歌,後來學生還找來了古曲配樂,教會了房遺愛。
房遺愛想起了這首民歌,忍不住放聲歌唱。
隻是原來的‘陰山下’,卻變成了現在的‘武山下’……
敕勒川在何處?房遺愛不知道。但是他覺得,這裏就是敕勒川,是他的敕勒川……
敕勒,又名鐵勒,是一個少數民族的名字。如今房遺愛這一曲,卻搶走了敕勒之名。隻是不曉得,以後當這個民族出現的時候,又會是怎樣的一筆爛賬呢?
幾日下來,房遺愛的身體已經好得十分利索了,身子在這幾天,竟然感覺到有增重的跡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