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愛情,不過是一簇燭火,給你光明,但風兒一吹就熄滅!
張愛玲說:愛情是一襲華美的旗袍,上麵爬滿了虱子。
愛情多麼美好,但是不堪一擊!
所以,崩潰的馬路,瘋狂了——
“我說過我是個守信用的人,那天夜裏是你請求我不要離開你,也不許你離開我。所以你早該明白,你是哪兒也去不了的,你逃到天涯海角我也會把你找回來!別掙紮,掙紮沒有用,我們注定要死在一起!”
“你這個瘋子,放開我,你還不明白嗎?我不想和你在一起!救命!救命!”
喪失理智的馬路,綁了明明,並把自己養大的犀牛給殺了,取出犀牛的心髒送給明明。
然後,在警笛聲中,結束了這場瘋狂。
很暴力,但就像編劇廖一梅解析,又被陸霄拿來給薑舒他們講戲時說的那樣:
“馬路殺了犀牛,掏出犀牛的心髒給明明,其實表示他已經放棄了自己,放棄了一切,把所有的都交給了明明,悲劇的是明明還是不能接受這麼理想化的愛情。”
“其實馬路和明明都是同樣的人,就如馬路不能接受紅紅一樣。”
在當時,陸霄又不自覺的想起那首歌的副歌部分:
“咦?怎麼這世界,已經沒有人相愛——
怎麼這世界,每個人都不快樂——
怎麼這世界,每個人都愛別人,不愛自己……”
演出結束,掌聲雷動。
有一些感性的女人,早不知道哭過多少次。
而有過愛情經曆的人,更想起很多,然後眼眶泛紅,陷入沉默。
……
看著在那兒拿紙巾擦眼睛的陳建,周牧出奇的沒有笑話他,反而遞給他一支煙。
陳建接了過來,低聲道:
“這讓我想起我之前當舔狗的經曆。”
周牧準備點火的手一頓,默默道:“說的好像你現在沒舔一樣。”
“我現在不是!”陳建語氣堅定道,然後,他像是想起什麼甜蜜瞬間,臉上不自覺的浮起微笑:
“每次我給她發消息,她都回我。”
周牧點了點頭:“那是,這樣的長期提款機,換我我也有問必答。”
“你都快四十了還不結婚,你沒有資格說我。”陳建沒好氣道。
周牧終於點著了煙,吸了一口,煙霧中露出他的得意笑容:
“男人的快樂,舔狗不懂。”
“我——”
陳建惱火的剛想說什麼,門口突然傳來一道聲音:
“這位大兄弟你近視嗎?”
周牧一愣,轉身看著門口不知道什麼出現的紅袖章大媽,不明所以的搖了搖頭。
大媽立刻就吼道:“那你看不見你頭上貼著的字兒?”
周牧和陳建都被嚇了一跳。
抬起頭,周牧才看到上麵一個禁煙標誌。
回過神後,周牧也惱了:“我眼睛又沒長頭頂上,哪看得見,你什麼態度?”
“我什麼態度,你不服氣憋著,再不服氣找學校投訴我!”
大媽說完走過去,在周牧和陳建目瞪口呆中,把他倆手裏的煙都捏走了,同時捏走的,還有周牧手中的火機。
兩人對視一眼,都不知道該做出什麼表情。
就在這個時候,陳建突然想起什麼:“對了,還有下麵的導師點評!”
他趕緊切換機位。